走進酒店,這時,迎面走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此人看似無意間與韓墨擦身而過,但近在矩尺時,男人忽然說道。
“神帥,夫人的位置在二樓左手盡頭的包廂內,我們擔心會打草驚蛇,并沒有靠的太近。”
原來這人便是陸戰派來暗中保護陳馨兒的手下,但因為樸源的手下一直都在包廂門口守著,他不敢冒然接近,殊不知此刻的陳馨兒,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韓墨沒有出聲,快步來到二樓,當他靠近陳馨兒所在的包廂時,樸源的手下伸出手攔住了他,“什么人!”
“滾開!”韓墨喝道,隨即打飛了這人。
頓時整個走廊忽然跳出十幾個人,這些人紛紛掏出砍刀,直奔韓墨而來!
不過沒人能攔得住韓墨,轉眼間這些人都被他解決了,韓墨抬腳踹開面前的門。
“誰!”
包廂內的樸源猛的驚嚇回頭!
“樸源!”
韓墨冰冷至極的聲音里蘊含著滔天的怒火,眼里,陳馨兒全然沒了意識,全身癱軟。
“你,你是韓墨?!”樸源感受著韓墨渾身迸發出來的強烈威壓,他驚慌失措的連連后退。
韓墨步步緊逼而來,他關上了包廂的門,樸源見狀,聲音顫抖道:“你要干嘛!我可不怕你!”
“我可是跆拳道黑帶高手!”
說著,樸源抓起酒桌上的瓶子朝著韓墨扔了過來,然后似乎是想趁著韓墨躲避之際,對他進行偷襲。
只是他想的簡單,但韓墨壓根不給這樣的機會。
這種小伎倆對韓墨而言,著實滑稽。
輕松躲開酒瓶,看著凌空飛踢的樸源,韓墨抬手一拳砸在樸源的小腿上。
“啊——”
樸源慘嚎一聲,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狠狠撞在了墻面上,他的小腿當場被韓墨砸斷!
韓墨走到陳馨兒面前,幸好自己來的及時,陳馨兒并沒有發生意外,只是她現在的狀況很不理想,人已經沒有了意識,但雙手不停的在空中劃動,而且嘴里一直喊著熱。
韓墨眸中一冷,他知道陳馨兒應該是被下了藥,他立刻向樸源走了過去。
樸源抱著小腿凄厲慘叫,看著韓墨走來,他嚇到縮在了墻腳。
“誤會,都是誤會!我什么都沒有做!你饒了我一命!”樸源不停的求饒,可他眼里,韓墨始終面無表情,但后者眼中的冷漠,讓樸源如同掉進了萬年冰窟。
“你給她吃了什么?”韓墨俯視著樸源問道。
樸源哆嗦道:“沒,沒什么。”
“不說?”韓墨伸手扣住樸源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樸源無法呼吸,只能拼命的掙扎求饒:“饒了我!我說我說!”
“陳馨兒服用的是一種剛剛研發出來的藥物,它可以在短時間內激發人體中的各項機能,男人吃了會進入亢奮狀態,女人吃了,就……就會……”
樸源沒敢再說下去,陳馨兒此時的狀況,已經足以告訴韓墨答案。
韓墨冷聲道:“解藥呢?”
樸源搖頭,“沒有解藥,只能等藥效自行揮發完畢。”
聞言,韓墨眉宇深蹙,他把樸源重重摔在地上,后者頓覺五臟六腑都被摔碎了!
這時,包廂門被強行打開,陸戰來到。
“神帥!”見到包廂內的情形,陸戰以及他身后的兩個人猛然跪在地上!
“對不起,是我保護不周,請您責罰!”豆大的冷汗順著雙鬢流下,陸戰嚇壞了,他沒想到因為手下的一時疏忽,竟然差點釀成了大錯!
韓墨看著陸戰,沒有吭聲,他身后的樸源則是不敢置信的盯著韓墨,瞳孔巨睜道:“神……神帥?!你竟然是神帥?”
韓墨回頭看向樸源,后者哆嗦的更加厲害了。
“你就是莊園背后的負責人對吧。”韓墨出聲道。
樸源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不,不是我!什么莊園!我根本不知道!”
“還敢撒謊!”韓墨抓起酒桌上的瓶子,砸碎在樸源的腦袋,鮮血迸濺,樸源瞬間捂著腦袋慘叫。
“樸太已經坦白了你的身份,你與他都來自棒子國樸家,不想生不如死,就立刻交代你們來我龍國的目的!”
韓墨竭力的壓著心中的殺意,雖然樸源罪該千刀萬剮,但他必須要先調查清楚樸源背后的真相,隨著陸戰的審問,光樸太交代出的那些,已然是在告訴這一切的背后藏著一個對社會極具威脅的陰謀。
聽到韓墨的話,樸源的臉色很是難看,韓墨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憤怒和殺意。
見這小子的嘴巴很硬,韓墨對陸戰吩咐道:“他交給你來審問,務必審問清楚真相!”
“是!”陸戰親自帶人把樸源帶走。
包廂內,韓墨把陳馨兒抱在懷里,陳馨兒的手一直抓著他的胸膛,她此時渾身都是冷汗,衣服全然被浸濕,而且嘴唇干裂,眉眼深蹙,像是在強忍著痛苦,韓墨心中一痛,如果他來的再快一些,老婆也不用受到危險。
“馨兒,我這就帶你去醫院。”韓墨抱著陳馨兒向門外走去。
只是當他剛走出酒店時,眼前卻忽然出現了一隊人馬。
看到他們,韓墨眼中浮現出意外,因為這些人的裝扮,很顯然是正陽市當地軍隊里的士兵。
“這邊不需要你們的幫助,都回去吧。”韓墨以為這些人是陸戰派來的。
這時對方領頭的走出來,抬手指著韓墨冷聲道:“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都不能去!”
聞聲,韓墨臉色微變。
他心中狐疑,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隨后,那些士兵沖進酒店,過了兩分鐘,其中一人跑出來,說道:“王隊,樸先生不在里面!我們搜索了附近,但都沒有他的身影。”
樸先生?
韓墨聽到,心中不禁吃驚,他打量著所謂的“王隊”。
后者也在打量著韓墨,旋即怒聲喝道:“樸先生呢?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棒子國人?竟然稱他為‘先生’?”韓墨臉龐浮現出冷意。
王隊道:“樸先生雖然來自棒子國,但他是正陽市出色的企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