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著葡萄花鳥刺繡軟墊的主座上,少女托著腮冥思苦想。
黑衣男子端正地跪在地上,雷打不動,一副任君處置的摸樣。
“玄鷹呀……”
一盞茶的時間后,初陽終于還是憋不住了,主動開口。
無論當著大哥的面,她嘴上說得多么狠,但實際上,她對玄鷹,別說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