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第五房,得是多窮啊,小女兒都在提心吊膽操心以后得嫁妝了!也是,她前面可是有八個哥哥要娶親呢!
如果換做自己,也會的吧!
女童不睬白影,自顧的換了一口氣,就要繼續放聲大哭,反正正如白影所說,女孩子的眼淚是金豆子,這眼淚是要讓他付錢的。
“停。祖宗,你歇一會兒,停一會兒你說怎樣就怎樣,行不行?”
白影聰明的不再把眼前的小人兒當不知事的小孩兒看待。
他原想捉弄她,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栽了,只能任別人給價。
而且,若真的召來花府其它人,自己怎么說的清楚。
的確,他的行為是meng,lang,了,是有損女子名節的。
就算花府要他娶了她,也是完全可以的。
只是做他的正妻,她的身份不夠?。?/p>
白影想著這一可能,再一次認真的打量女童,他自問從未見過哭得這般豪放的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淚,還不停的哼哼,甚至把鼻涕都吸到嘴巴里去了,可他為何就對她不厭惡惡心呢?
反而主動給她擦臉,擦手,還用他珍貴的帕子。家中姐妹,表姐妹們,誰不是注重儀態,梨花帶淚,哭得含蓄惹人垂憐,誰像這小祖宗,中氣十足,聲震十里。
女童兩手在白影的腰側擦手,仰著臉,白嫩的小臉上依舊還有殘留的土渣,黑亮的眼睛經過淚水的洗禮猶如黑色的寶石閃爍著深邃的神秘。
“你心甘情愿嗎?”
白影點頭。
“那就立下契約吧!”
“什么契約?”
不會是真要自個娶她吧!?
“把剛才你欺負我的事情在紙上寫清楚免得你日后不認賬,不負責?!?/p>
“待你十八,就納你進門做貴妾?!?/p>
白影終于下定決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不能決定妻子人選,但是一個妾室他是能做主的。
“妾?什么妾?”女童愣,反應過來,翻著大白眼:“看把你美得,你臉特大是不?”
他都愿意賠上一個妾室名額了,她還想怎么樣?要知道,他只需要稍稍努力一下,就能被賜封郡王之類,到時候再怎么樣她都能撈個側妃當當,還想咋滴?
白影忍不住的上上下下把女童打量又幾個來回,她這脾氣是能做妾的?
王府都會被她掀了,家無寧日。
她,會甘心做妾么?
“你要做我的妻,可能會有點難度。門不當戶不對啊!”白影勸說的委婉。他的娘那一關就別想過。
女童一副看傻子模樣審視白影一番,特別是他自詡俊俏的臉上掃視了幾遍:“今天小爺遇到一只羊,那只羊惹了我,不把他的羊毛薅了,喝羊血吃羊肉燉羊骨怎對得起我掉的金豆豆?
我可是給你懷了倆……”
“停!不做妻不做妾,你說你想要咋樣?”
白影手托腮看向女童,在腦中思索一個兩全其美之法。
“你先說說看你能夠怎么樣?”女童不上當,小子,三十六計,姑奶奶玩的比你順手,先聽聽你的條件再說。
“我想……”
“算了。”女童大聲的打斷白影的話,似乎她好不容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