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全尸,處以車裂之刑,又怎會留有全尸呢——顧清問
從小我的叔父便告訴我,我是西丘的太子,我的身上背負的是整個西丘,光復西丘,殲滅東越與北臨就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事情。
在我六歲那年,叔父帶回一個身懷有孕的女人,我管她叫蔚姨。
蔚姨特別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