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行為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現在出去,就算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奕銘,或許現在只有他能救自己了。
誰知奕銘聳了聳肩道:“事已至此,除非你那助理放棄,或者你一直在這兒縮著,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你……”明明奕銘說得是大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