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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夢里不知身是客1

十二有你在身邊,真好

十二有你在身邊,真好

周一晚上剛下班,林霖正在愁去哪里吃飯,拉著程依桐飛奔出公司沒想一出大門就見到張小夏坐在MINI里頭等著她們。林霖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就跳上了車,張小夏被林霖關車門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才回過神來:“你輕點,耳朵都被你震聾了。”

林霖忙著系安全帶:“一看你又是在家待的無聊了吧,走,吃好吃的去。”

張小夏也沒問林霖要去吃什么,一踩油門就上了路,林霖看著她開的方向,大概知道了目的地。

天還沒黑,3個女生就進了時光餐廳。找個稍微安靜的位置坐下,林霖掐了張小夏一把說:“你發什么呆呢,都一路了,什么問題困擾你這么久,還出不來?”

程依桐示意服務員過來點菜,她幽幽的說:“我猜,還是劉聰那問題吧,他狂犬疫苗也該要打完了吧。”

聽程依桐說完,林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哎,看我這記性,本來回來應該請劉聰吃個飯的,給搞忘了,改天你們提醒我一定給補上。”

張小夏嘆了口氣,沮喪的說:“昨晚我們倆一起出去開房間了。”

林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又立即對張小夏豎起來大拇指:“行動派,我喜歡!”說完哈哈大笑。

“也就是說,你們從確定關系到發生關系,這個時間距離,可能比林霖還短。”程依桐一向不喝酒的,今天居然破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林霖更加笑的不行了:“啊,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張小夏拉著臉委屈的說:“你別笑,我正苦惱呢。”

“你一方面想和劉聰在一起,但是彼此接觸的時間并不久,你不太拿的定主意,同時,宋離那邊你不知道怎么開口,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做出的抉擇是否正確。”程依桐喝了口酒,有條不紊的說。

張小夏的頭點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仿佛找到了知音:“還是依桐靠譜,林霖你就知道傻笑。”

林霖看的出來張小夏是真的有點六神無主了,這才嚴肅起來,認真的替她分析:“其實呢,這事很簡單,你得跟著你的心走,看在你心底的到底是誰。”

“我覺得跟宋離在一起我凡事都不用操心,只要乖乖的呆在他身邊就好,我很崇拜他,真的,因為他前妻的事,我也很心疼他,所以我一度覺得自己是愛他的。”張小夏皺著眉又繼續說:“可是,當我看到劉聰之后,我每天心里在放不下任何事,就想著時時刻刻和他待在一起,我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的愛,我很害怕,我只是對宋離疲憊了,所以才會對劉聰感興趣。”

林霖看著張小夏矛盾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以我自己的經歷來說,想時刻在一起,就是愛,畢竟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也許你和宋離只是一種習慣,你錯以為那是愛情。”

張小夏把目光轉向程依桐,非常懇切的詢問她的意見,程依桐說:“這事其實很簡單,宋離和劉聰,你問問自己如果有一個機會他倆突然身邊又有了新人,你希望是誰?”

張小夏毫不遲疑的說:“那當然是宋離,那樣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和他攤牌了。”等她自己說完,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答案其實已經在她心里了,只是她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林霖喝著酒說:“你看看,你自己都說出來了吧,你打心眼里還是喜歡劉聰的。”

張小夏托著腮,一臉的疲憊:“那我該怎樣跟宋離開口呢,馬上就要春節了,他還準備和我一起回家明年咱倆領證呢。”

程依桐依舊是抽絲剝繭的幫張小夏分析:“其實,不愛了就不要拖著,說白了,宋離拖的起,他畢竟是四十來歲的人了,但是你不一樣,你和劉聰誰都耗不起。”

“可是我很害怕宋離會傷心,我不忍心傷害他。”張小夏已經猶猶豫豫過了很多個輾轉難眠的夜晚。

林霖遞給張小夏一杯酒說:“這事宋離知道了傷心是肯定的,可是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這樣隱瞞下去又不想跟他結婚,我覺得才是對他最大的傷害。”

程依桐在一旁點頭表示贊同:“宋離好歹也算成功人士,他什么事情沒經歷過,你別低估了別人的心理素質,倒是你自己要想好,我們都不知道劉聰的條件是怎樣,甚至工作你也沒問,一旦你和宋離撇清關系,往后的生活可都得靠自己了。”

張小夏被他們倆說的一臉的糾結于茫然,她弱弱的問:“如果換做你倆,你們怎么選?”

林霖第一個發言:“那我當然選劉聰啊,長的好看。”

程依桐白了她一眼說:“你呀,就永遠是個花癡樣,那當年的肖濤那么丑,你是怎么還愛的死去活來的?”

林霖著急了,敲著桌子說:“哎,不提我那茬,你倒是說說是你怎么選,我也挺好奇的。”

“如果是我,我可能會選宋離,畢竟他經濟條件好,而且喜歡小夏,要知道感情里面誰愛誰,被愛的那個人就越主動。”

林霖搖頭晃腦的說:“沒看出來啊,你居然是這么想的,難道是詩人事件之后轉性了?”

張小夏說:“我到不介意經濟條件好不好,本來我一開始也就是餐廳端盤子的,跟了宋離錦衣玉食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林霖又對張小夏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有骨氣。”

程依桐搖搖頭說:“林霖是家里條件好,她完全不知道錢的重要性,反正我是明白的,而小夏呢,對錢沒概念,那么其實你的問題是選愛自己的,還是自己愛的問題,其實從一開始你已經做出選擇了。”

張小夏把自己的頭發亂抓一氣:“我煩死了,這些時間一直為這個苦惱,不知道該怎么辦。”

林霖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說:“如果我是你,我就找個合適的時間,對宋離和盤托出,感情的事沒有那么多對錯,我覺得他是可以理解的。”

程依桐在一旁附和表示同意。一頓飯張小夏吃的心不在焉,她自己也明白,她早已經做好了和劉聰在一起的準備,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以什么方式向宋離開口。

王語倩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房東打過來的。當時租房子的時候是王語倩全權和房東交接的,中年男人只是付了款。房東是W市知名報社的職工,有家有口,當時住到這個小區的時候,又恰逢自己在雜志社上班,就莫名的對文質彬彬的男房東多一份好感,覺得還是和文化人打交道爽快。

王語倩接聽的時候看到手機上顯示剛好10點整,她有一絲疑惑:“喂,張先生,有事嗎?”

“哎,是這樣的小王,我家里臨時出了點事情,這樣我能不能來房子里住幾天。”

王語倩被聽的莫名其妙,她以為房東家里是不是出什么變故了:“怎么了,你家里出什么事了?是你一家搬過來?還是你一個人搬過來住?”

“我一個人過來住啊,這樣離公司近,方便。我記得你是一個人住吧,那隔壁還有個書房,我住書房就行,就住這幾天。”房東本來一開始說話還挺不好意思,聽了王語倩關切的話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王語倩依然想不通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因為她內心覺得,報社的記者應該是社會的精英人士,也應當是正義凜然的使者一般存在,但是聽房東那個語氣,王語倩或多或少還是警覺了:“我不是一個人住呢,我和室友一起住。”

“你室友是男的還是女的?”房東開始變得焦急起來,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女的。”王語倩說出口之后又有點后悔,畢竟剛開始租房的時候約定了租客只有她一人,雖然是兩室一廳的房子,但是剛上社會如她,依然擔心房東會因此發難。

“那不要緊啊,你們倆女孩子睡主臥,我睡次臥,我不打擾你們。”房東聽了王語倩的答復明顯有種心放到肚子一樣的感覺,甚至開始變得有點興奮。

王語倩開始有點明白房東的意思了,他一個已婚男人想到剛畢業的女租客家里住,這顯然沒安好心,但是王語倩還是不甘心,曾幾何時,她都站在W市某報社的樓下,多希望成為里面的一員,她不愿意相信偶像一般的房東竟然是這樣不堪的男人。

“這樣吧,我問問我的室友吧,畢竟你一個男人住進來實在不方便,她要是同意我再給你回復。”

“好嘞,其實我現在就在樓下,你問問你室友,可以的話我馬上就上來。”房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這著實讓王語倩始料未及。

如果房東家里真的有事,王語倩還在猶豫要不要兩肋插刀讓房東一大家子人過來湊合,然而,其實家里有事只是幌子,耍流氓才是真的。而房東這顆罪惡的種子,恐怕在租房那天王語倩一副崇拜的表情下就種下了。

王語倩躲在臥室的窗簾背后往樓下看,果然看見房東正賊眉鼠臉的在那里往自己家偷偷的瞄。她心里是有點害怕的,擔心房東手里有備用鑰匙,幸而剛剛自己說家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想到這里,她躡手躡腳的走到書房,把燈打開,做成一副有人在房間的樣子。

她想給中年男人打電話,畢竟這種事他處理起來更有經驗,但是馬上這個念頭就打消了,他此刻也許正在家里陪老婆孩子,而且他們也只限于某種金錢上的交易,如果真的生活當中遇到麻煩,她也擔心他會覺得她本身就是個麻煩而感到厭惡。

猶豫了片刻,她打給了袁赫:“你能來我家樓下一趟嗎?我那個房東好像挺壞的,這下在樓下等著呢,我怕他手里有鑰匙。”

袁赫正窩在被窩里看書,一聽王語倩有難,一骨碌起來趕緊打了車往王語倩的住處趕。

王語倩才掛了電話,房東的電話就又進來了:“怎么樣,你室友沒意見吧?”

聽著房東恬不知恥的語氣,王語倩心中的偶像轟然崩塌,她懊惱又氣憤,但是此刻卻只能強壓心中的怒火:“她說兩個女孩子不方便,不同意呢。”

房東放下往日的正經模樣,此刻有點死皮白賴的不依不饒:“怎么會不方便呢,你們洗澡睡覺我都不打擾,我就住隔壁書房,怎么會不方便呢?你幫我跟她說說唄。”

王語倩聽著這話越說越離譜,越說越不要臉:“實在不好意思,我室友她確實覺得很不方便,抱歉,幫不上你的忙了。”

“那實在不行就算了吧,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今天已經過來了,今晚借宿一宿還不行嗎?”

王語倩此刻殺人的心都有了,她實在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么臉皮厚的人:“不行啊,我室友就在旁邊呢,她不同意,對不起了。”

房東明白這事儼然沒有希望了,只好掛了電話。

好在大晚上的W市的交通一路順暢,只用了不到15分鐘袁赫就出現在王語倩樓下了。袁赫一下車就往小區里走,焦急的給王語倩打電話,王語倩在窗簾背后看見房東還在樓下打轉,同時也看見了正往自己這一棟走過來的袁赫。

“你就在樓下等我,我馬上下來。”王語倩絕對不能暴露自己是一個人住的事實,而此事只要袁赫在房東那里現身,一切也就妥了。

袁赫接到命令在王語倩的樓下像守護神一樣站的筆直,他也留意到了一個中年男人不時的往王語倩的房間窺探,幾乎是幾步一回頭,他猜測那個就是王語倩說的房東無疑了。

很快王語倩就下來了,她沖過來抱著袁赫說:“你總算來了,剛才嚇死我了。”

袁赫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沒事,有我在,我看見剛一個中年男人往小區門口走了,應該是你房東吧。”

王語倩拉著袁赫的手說:“走,我們得在房東面前現個身,告訴他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看他以后還敢騷擾我不。”

倆人一路小跑,剛好在小區正門口碰到房東,房東看到袁赫有點詫異,王語倩裝作什么事都沒有一樣跟房東打招呼:“哎,張先生好巧啊,你還沒回家呢?”

當著小區門衛的面,房東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他避重就輕的說:“啊,是啊,好巧,剛好有事耽擱了,這下準備回去了。”

王語倩給房東介紹袁赫說:“這是我男朋友,這么晚了硬是要跑過來喊吃宵夜,其實誰不知道,肯定是來查崗了。”

袁赫很配合的一把摟過王語倩,這讓房東更顯得尷尬,他只好匆忙作別,逃離現場。

等房東走遠,王語倩松了口氣,袁赫大概也猜到一二。倆人在小區里瞎逛,王語倩把今晚的事說給袁赫聽,袁赫聽的心驚肉跳的,他真擔心王語倩在外面被壞人欺負:“看不出來啊,你的房東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竟然是個禽獸。”

“說起這個我才生氣呢,想當時租房子的時候我還挺崇拜他,覺得他再某日報上班,待人處事又很祥和,現在想想真是可笑,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合租的女孩子不在嗎?要是她在我還放心一點呢。”袁赫一提到合租的事,王語倩就得想理由搪塞了。

“她這兩天一直在她男朋友那,沒回來呢。”

袁赫吻著王語倩說:“要不你也去我那住算了,你要是過去我再換一個環境好一點的房子。”

王語倩笑著看著袁赫說:“你想什么呢,我要是搬過去那不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我才不要跟你住呢。”

袁赫被她這樣一說,有點不好意思了,倒顯得是自己要故意占便宜一樣:“我這是擔心你,萬一房東再來騷擾你,我又不在該怎么辦?”

“沒事呢,過兩天我的閨蜜就回來了。”

“好吧,不過剛我一出現,從你房東驚訝的表情來看,你的房東應該會想著盡快收回這個房子了。”

王語倩嘆了口氣說:“人沒有這么壞的吧,搬家很麻煩的。”話音未落,就收到一條信息,是房東的“房租到期了我們家人自己住,你準備搬家吧。”

王語倩氣的直跺腳,幸而還有半年的租期,短時間內房東也不能拿她怎樣,要不然租期臨近,又被人趕著租房子,才是頭痛。

袁赫看了信息說:“我就說嘛,你看你的房東長的就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猥瑣的很。”

王語倩說:“早知道他是這種人,我一開始就不會對他那么客氣。”

倆人邊說邊走,已經十二點了,王語倩也困了,她跟袁赫道別,袁赫只得依依不舍的看王語倩上了樓,一身疲憊的回家睡覺。

由于昨晚睡的太晚,袁赫差一點起不來,慌慌忙忙的趕往公司,他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剛進辦公室,他就看到自己桌上有豆漿,還有油條,雞蛋,旁邊附了一張紙條“給我的勇敢騎士!”

袁赫看著熟悉的字體,再看不遠處王語倩已經埋頭工作了,他覺得整個人都開始變的暖洋洋的。林霖去打印文件,撞見袁赫正癡癡的看著遠處的王語倩,她不冷不熱的說:“帥哥,再看口水都流到早餐上了。”

袁赫沖她傻傻一笑,林霖嘆了口氣:“真是個傻大個呀。”

林霖不知道袁赫和王語倩進展怎樣,她也不想知道他們進展怎樣,只是單純的覺得欺騙一個人的感情是最拙劣的,而且袁赫為人實誠,她實在看著不忍心。

程依桐打開電腦的第一件事就是搶春運票,春節就像一個夢魘一樣,一票難求。然而,公司的網速是可見一斑的,電腦卡的動都動不了,她算是明白了,還是只能找黃牛去買。春節就像她的一塊心病一樣,實在是很添堵。

中午的時候,郭思宇給林霖發信息了,讓她不要買票,春節他們倆開車回去。

林霖倒是很好奇,還以為郭思宇悶聲發大財,什么時候買車了。鬧了半天,原來是胡天從他爹那里搞了一輛車,每次都聽郭思宇在那說林霖春運的辛苦,他就托了郭思宇當司機負責春運前后林霖的交通。

林霖聽郭思宇這么說,本想罵他到處賣自己的人情,但是想想有車開也不錯,她最近也正尋思著要不要入手一輛車呢,也就欣然接受了。只是少不了又要發信息感謝胡天一番,胡天也就借勢約了一起吃晚飯,說起來他們有些日子沒聚了,每次都是QQ上偶爾有一茬沒一茬的閑聊。

晚上和程依桐一起到目的地的時候,林霖發現張小夏和劉聰也在,倆人正在角落的椅子上你儂我儂的,胡天挑的是一個很小眾的吃飯的地,如果不是赴約,即使從餐廳門口經過林霖也不會覺得這是個吃飯的地。

郭思宇還沒到,胡天拿過菜單給林霖點餐。林霖接過菜單翻開一看,驚掉了下巴。她一把抓過張小夏說:“哎,這菜是不是有點貴的離譜?”

以前宋離也會帶張小夏到類似的餐廳吃飯,這種餐廳店面不大,餐廳的門口也是其貌不揚,甚至白天也是關著門,但是一踏進餐廳里面就會發現柳暗花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類餐廳一般是會員預定制,消費自然也不菲。

張小夏笑著說:“今兒這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吧,不然胡老板這么破費。”

一群人正鬧著,郭思宇進來了,手里拎了個大蛋糕,林霖歪著頭想了半天,郭思宇也不是今天生日啊,隨即她就明白了,原來胡天今天生日。

郭思宇把蛋糕放在桌上說:“今天胡天生日,吃了飯我請客,咱們繼續去嗨啊。”

林霖剛還拘束,一看到郭思宇來了,立馬像見了救星往邊上靠:“給你,菜單,太貴了,我可不敢點。”

胡天在一旁笑著說:“哪就不敢點了,你喜歡吃什么盡管說。”

胡天平常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今天笑呵呵的樣子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人都顯得格外好看,林霖覺得眼前的他和以往仿佛不是一個人,心生疑惑的看著胡天。

郭思宇用菜單砸林霖的腦袋說:“快點快點,大家都餓著肚子呢,好歹你爹也經常帶你出去吃吃喝喝,不至于這么沒出息吧。”

程依桐打量著這家餐廳,外表簡陋,可是每個房間的裝修極盡奢華,這大抵也符合胡天父親局長的身份吧,看著天價的菜單,她更是好奇,這樣的餐廳真的能做出常人吃不到的饕餮盛宴?

老板很是熱情的招呼他們,看的出來胡天應該是這里的老顧客了,不一會兒菜就上了,劉聰第一個起哄說:“這菜光看就和普通餐廳不一樣,還是我們胡老板有眼光!”

胡天聽了這話仿佛很受用,又是滿面春風的招呼大家趕緊吃菜:“快開動吧,酒已經倒好了,來咱們走一個!”

林霖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胡天在旁邊給她夾了塊魚,林霖嘗了一口,的確美味。郭思宇在一旁諂媚的說:“哎,羨慕啊,我大概就只跟胡天說過一次你喜歡吃魚,別人都記在心里了。”

林霖聽他說著這話,突然想起來什么:“哎,不對啊,你不是說胡天是天蝎座嗎,天蝎座怎么會這個時候過生日?”

林霖這句話一出口,胡天尷尬了,因為今天的確不是他生日,他只是很多天沒和林霖見面了,想好好的和林霖一起吃個飯,他當然也知道林霖愛熱鬧,所以郭思宇給他出了這個餿主意。

郭思宇看胡天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拍著桌子說:“今天呢,本來不是胡天真正的生日,就是我呀,突發奇想給胡天補一個,反正今年前一陣子他也沒過生日呢。”

程依桐說:“來,管那么多呢,我們今天先祝胡天生日快樂!”

大家于是又一起舉杯慶祝,仿佛胡天就是今天生日,這一下就化解了所有的難堪。

席間,張小夏和劉聰一直在桌子底下牽著手,林霖笑著說:“不帶你們這樣的啊,在座的其他人可都是單身汪,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秀恩愛死得快啊。”

張小夏被林霖說的臉都紅了,捂著臉說:“林霖就你刀子嘴刀子心,你單身是有原因的。”

程依桐在一旁補刀說:“對呀,別人林霖是憑實力單的身,你們都不許紅眼睛。”

郭思宇在一邊起哄說:“你們這話我們胡老板就不愛聽了,林霖就是胡老板的菜啊。”

胡天滿是感激的看著郭思宇,感嘆做兄弟的真是兩肋插刀,夠意思。林霖一臉怨恨的瞪了郭思宇一眼,郭思宇倒也不膽怯,接著補刀:“哎,真的,我覺得胡天和林霖還真的挺合拍有沒有。”

劉聰看林霖的神色有點不對,舉起杯子來說:“來喝酒喝酒,我和小夏以后一定注意言行,盡量不刺激你們這群單身汪。”

程依桐也轉移話題說:“哎,這菜還真的和普通餐廳的不一樣,色澤明顯鮮艷一些,味道也更為鮮美,果然天價的菜還真的是不一樣。”

胡天聽了這話,明顯有了底氣,煞有其事的介紹說:“這地是有一次我爸應酬帶上我過來的,后來我們一家也經常來吃,我也是覺得還不錯,就想給大家分享一下。”

郭思宇在一旁鼓掌:“這逼裝的我給你滿分,你這不就是打著我們的旗號想帶林霖吃頓好的嗎,林霖你今天可得吃好啊,不然白瞎了別人胡老板一番心血。”

林霖不情不愿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那當然,不能辜負了胡老板的心思,而且胡老板給我解決了春節出行問題,我還沒有好好感謝別人胡老板呢。”

胡天被林霖高一下低一些的反應弄的不知所措,又開始有點局促。臉上堆著笑,卻不知道這話怎么接,因為他完全摸不清楚林霖的心情此刻到底是開心還是惱火,也搞不懂林霖那句話是正哪句是反話。

郭思宇當然知道林霖的心思,也就借坡下驢:“那是,你肯定得感謝胡老板雪中送炭,但是你不更得感謝我無償當你司機呢。”

林霖瞟了他一眼說:“那你還不得感謝我給你這個機會當司機,快來敬我一杯。”

程依桐嘆了口氣說:“真是羨慕你們啊,這一到春節我就想死,明天我還得找黃牛買一張臥鋪票呢。”

張小夏靠在劉聰身上說:“其實就我來W市這么一點點時間倆說,我覺得W市還是非常宜居的城市,我們都要好好努力,在W市買房,再把家人接過來,這樣春節就不用到處奔波了。”

程依桐點了點頭說:“對,我們都得努力,過上更好的日子。”

一席話說的大家慷慨激昂,郭思宇幽幽的說了句:“我們里面,林霖和胡天可以除外了,這倆家里條件我們這些苦逼可是比不了啊。”

張小夏打斷他說:“快吃快吃,吃完下一場,我們要不去唱歌吧。”

林霖拍著手表示贊成,胡天一向是以林霖的主意為風向標,自然也是竭力贊成。

臨走的時候,店里老板出來笑臉相送,胡天在賬單上瀟灑的簽名,丟下一句掛我爸賬上,程依桐瞟了一眼菜單,2萬多塊人民幣。店老板笑呵呵的點頭,送到門口還不忘喊一聲胡公子慢走。

林霖感嘆說:“真是腐敗,一頓飯吃了我大半年的工資。”

胡天聽了林霖這話說:“怎么你們工資還沒漲嗎?你們不是進公司也快半年了吧。”

程依桐說:“哪比得了你家大業大的,我們倆現在一個月也才3500塊錢呢。”

郭思宇笑話她們倆說:“你們這理想也太不值錢了吧,照這樣下去,林霖你爹不又得催促你考公務員了?”

胡天思索了片刻說:“哎,要不我找找我爸,讓他把你弄到朋友的公司去,肯定比你現在工資高。”

林霖訕訕的說:“那你怎么不托你爸給你找個工資更高的呢,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茍且好嗎?”

張小夏在一旁聽的哈哈哈大笑,胡天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很是不好意思。在他的印象里,學習工作都是周圍的人捧著他,就只有林霖敢如此擠兌他,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他對林霖就愛的死心塌地的,所以,戀愛中的人,不只有傻子,還有賤人,比如胡天就是。

到KTV的時候,郭思宇攛掇胡天先點蠟燭許愿,林霖鄙夷的看著他們說又不是真的生日還搞的跟真的一樣,矯情。

胡天于是作罷,郭思宇拆開蛋糕,林霖正翹首以待的拿著叉子準備吃最愛的奶油,郭思宇說:“我算是明白了,什么矯情都是扯淡,你就是等不及要吃一口奶油。”

林霖說:“對呀,我還沒說完了,這個蛋糕你們不準拿來糊人臉上,俗氣。好好的蛋糕非得那么浪費么。”

胡天給每個人發了一個碟子,邊切蛋糕邊說:“對,這點我和林霖深有同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都喜歡把蛋糕糊人臉上,我也覺得特別俗氣,特別浪費。”

劉聰坐在點歌臺前點歌,張小夏把頭靠在他肩上,黏黏乎乎的坐在一旁。

林霖拉著郭思宇去超市買了酒水,在那號召誰要一起玩骰子,張小夏立馬跑過來拿了一骰盅要一起參與。

郭思宇看著張小夏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說:“可以啊,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你這是剛跟劉聰學的?”

張小夏做出一副賭神的模樣,拿著骰盅亂晃,神秘莫測的說:“講好啊,輸了喝酒,一會兒別哭啊。”

程依桐在一旁看著林霖他們在那玩骰子,自己也不喝酒也不愛賭博,冷冷輕輕的坐在一旁。看見張小夏看劉聰唱歌的樣子眼神都要融化了,她不禁覺得有點孤單。倘若自己有個男朋友,知冷知熱,該多好。

這些年,除去那個詩人,學校里也不是沒有男生追過自己,但是最后都被林霖各種理由嫌棄,最后也就沒有了然后。和林霖在一個公司,林霖是替自己抵擋了足夠的風雨,比如王主管,甚至連房租都是林霖一個人付的。林霖待自己是真的披肝瀝膽,可是從大學到現在,程依桐仿佛就活在林霖的影子里,沒有自我,也沒有自己的圈子,這經常讓她十分苦惱。

正在程依桐發呆的時候,有電話進來,是母親打來的,程依桐出了包房找了個安靜的地打電話。

林霖幾杯酒下肚明顯已經喝醉了,她跟郭思宇他們說去上個衛生間,便搖搖晃晃的出了房門。

胡天看林霖的樣子,好像有些醉了。他問郭思宇要不要緊,郭思宇玩的正開心擺擺手說,這才哪呢,林霖的酒量好的很。

胡天于是又陪他們喝了幾杯,過了15分鐘依然不見林霖回來,張小夏此刻和劉聰依偎在一起,他不好去拆開他們倆,想找程依桐幫忙,才發現程依桐也不在房間。他只好自己去看看林霖到底什么情況,到了衛生間門口又不能進去,胡天在外面大聲的喊林霖的名字。

一個女孩子打量著看著他說:“剛一個穿黑色羽絨服的女生好像喝多了,已經出了ktv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可以去看看。”

胡天此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說了聲謝謝就往ktv門口追過去。一路出了大門,很遠的地方看著一個女孩子搖搖晃晃的在馬上上走,胡天看清了,那背影可不就是林霖嗎。

他立馬跑過去,在背后喊林霖的名字。林霖此刻酒醉,又不想被別人看見自己醉酒的樣子,聽得背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腳步越發的快了。好一會兒,胡天終于在馬路上將林霖攔截了。

他一把拉著林霖的胳膊,關切的說:“你慢點,也不怕被撞著。”

林霖站都站不穩了,只覺得整個世界天旋地轉,她指著前方說:“我要回家,我喝多了,你不要管我。”

胡天看著林霖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像五光十色的石頭一樣晶瑩剔透,又心聲憐惜:“你喝多了也不能一聲不響的就一個人跑了呀,遇到壞人怎么辦?”

林霖掙扎著推開胡天說:“我喝多了不跑讓你們看我笑話嗎?再說,誰敢欺負我。”

林霖雖然喝多了,但是頭腦很清晰,說話只是舌頭打結而已。人已經踉踉蹌蹌,但是意志還是很堅定的,那就是要回家。

胡天站在那扶著林霖說:“那我打車送你回家。”

林霖嘟著嘴,站在那里跺腳,和往日雷厲風行的模樣完全不同:“都說了,我喝多了,你再讓我坐車我會吐的。”

胡天覺得眼前的林霖連醉酒的模樣都如此可愛,更加堅定了非她不要的想法:“那走,我陪你走回家。”

林霖這才依了他,倆人走走停停,雖然被胡天扶著,但是林霖的身體還是不受控的往后仰。林霖站在原地不走了,她甩著胳膊說:“啊,不走了,我喝多了,走不動。”

胡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林霖把手拴在胡天脖子上,在背后往胡天身上跳:“啊,走不動了,要背著走。”

沒想到,林霖的身手依然矯健,一下就跳到了胡天背上,胡天只好背著林霖往前走。大冬天的馬路上,人都格外的稀少,路燈也顯得很昏暗,胡天看見地上自己和林霖的影子被拉的特別長,聽著林霖在后背的喘息聲,這讓他覺得渾身都有了力氣,想著剛剛林霖在馬路上橫沖直撞的樣子胡天覺得自己有義務替林霖抵擋一切風雨。

走了一半,林霖使勁拍胡天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來,她有點難受。胡天見林霖一副要吐的模樣,體貼的替林霖拍了拍后背:“喝不了就少喝點,你看喝多了還不是自己受罪。”

林霖干嘔了半天也沒吐出東西來,胃里像火燒一般,著實難受,但是嘴上依然是不饒人的,大概現在酒也醒了一點:“誰說我不能喝了,我肯定要比郭思宇能喝多啦。”

“那現在我們是打車回去,還是走回去。”

“都說啦,我喝多了,我不要坐車,我要走回去。”

兩個人于是又齟齬前行,明明只有不到3公里的路程,幾乎花了2個小時,等胡天電話響的時候,已經到林霖的小區門口了。是郭思宇打來的電話:“什么情況,你和林霖人呢?”

“林霖喝多了,我剛把她送到小區門口呢。”

正說著,林霖一摸自己兜里,沒鑰匙,她一拍腦門:“啊呀,程依桐呢,回來沒,鑰匙都是她帶的。”

胡天于是又只好讓郭思宇轉告程依桐趕緊回家,他和林霖在小區門口等著。

酒醉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燥熱,這下酒稍微醒一點,大冬天的林霖就更加覺得寒風刺骨,她不禁往胡天身上湊了湊:“好冷啊,凍死我了。”

也許是酒精作怪,也許是曖昧的夜里人也格外的膽大,胡天一把摟住林霖,冷不丁的吻了上去。林霖被胡天這一舉動嚇的不輕,但是人還是有醉意,動作也就顯得很遲緩,她推開胡天說:“都說了我喝多了,你居然還占便宜。”

林霖說話的時候依然是嘟噥著嘴,軟綿綿的有點站不穩,這讓胡天一時心滿意足,他原本做好了挨耳光的準備,而且以林霖的性格,應該是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但是林霖沒有,胡天忖度著,莫非林霖是喜歡自己的?瞬間內心雀躍。

不一會兒,程依桐就出現在小區門口,她笑盈盈的從胡天手里接過林霖說:“今晚真是麻煩你了,你回去吧,我帶她上去。”

胡天不舍的把林霖交給程依桐,打車回家,走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囑咐一定好好照顧林霖。

早晨一覺醒來,林霖依稀記得昨晚胡天居然趁自己喝醉了冒犯自己,氣的咬牙切齒,覺得此仇不報可能以后覺都睡不安穩了。

中午程依桐去取票,林霖一個人吃飯,實在是無聊,就給郭思宇打電話投訴他實在太不仗義,居然不管喝醉的自己。

郭思宇笑著說:“不應該啊,昨晚那絕對不是你的真實酒量,你哪有那么慫。”

林霖想著自己洋相出盡了,郭思宇居然還有心思笑,她一下沒忍住,把胡天強吻自己的事給說出去了。

郭思宇聽了只覺得心里咯噔一下,很不是滋味,但是他立馬穩定了情緒:“那你占便宜了好嗎,據我所知,胡天還沒談過女朋友,昨晚,初吻都給你了。”

林霖不想再聽他瞎胡謅,生氣的掛了電話。郭思宇本來正準備睡午覺的,接了林霖這通電話,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覺得心里被抓過一樣,說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是特別煎熬。好像他內心的想法能接受林霖和其他的男人談情說愛,但是受不了和被人有肌膚之親,而胡天還是他一手促成的,這本身就是多么矛盾的事情。

喵小喵和依洛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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