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棋回頭看向他。
沈韞說:“我只是拿她當妹妹,你們不要誤會。”
東子想到什么,湊到沈韞面前問:“敢情上次給你發短信的女人也是安夏的妹妹?”
沈韞嗯了一聲,他在辦公桌前坐下。
薛棋問東子:“什么短信?”
那通短信東子現在都還覺得難以用語言表達,他咳嗽了兩聲,又問沈韞:“不是吧?安夏的妹妹怎么給你發這種短信?這會不會太奇怪了些。”
沈韞說:“那是個性格很特殊的小姑娘,和其余小姑娘不太一樣,總之短信里的內容不是真的。”
沈韞用特殊來形容,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來形容那個小姑娘。
他說到這,也不再多言,便從袋子內拿出飯菜。
薛棋愈發好奇了,問東子:“到底那短信是什么內容?”
東子咳嗽了兩聲,他有些尷尬說:“你問這么多干什么,一個小姑娘能夠發什么,總之現在誤會解除了,就放心得了。”他看向沈韞,拍著胸脯一臉的心有余悸:“我還以為你招惹了外頭那種女人呢。”
東子松了好大一口氣:“還好,還好,我就說你的人品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
薛棋見東子遮遮掩掩要說不說,她倒也不再開口追問,搞了半天那女孩竟然是安夏的妹妹,薛棋是怎么都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如今沈韞一解釋,倒是什么都說得通了。
事情解了密,薛棋心里的憤怒瞬間又沒了,可是緊接著又是一絲說不出的惆悵,沈韞這樣的人品,按照她對他的了解,怎么會對安夏做出這樣的事情呢,而且學校里容貌能夠和安夏匹敵的少之又少,沈韞要想變心很難吧。
是她糊涂了,原來那人是安夏的妹妹。
她也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了,她對沈韞說:“是我多事了,不該問你這些。”
沈韞在那斯文的吃著飯,也沒有看薛棋,只是淡聲說:“沒事。”
沈韞語氣好像有些冷淡,像是有點生氣。
不知是不是薛棋過于敏感,她看著沈韞。
東子也感覺氣氛好像有點微妙了,趕忙拉著薛棋緩和氣氛說:“你還愣在那干什么,趕緊的吃飯,飯菜都涼了,等會還有很多事呢。”
薛棋被東子拉著,也沒再說什么,跟著過去,兩人在沈韞身邊坐下。
之后沈韞沒再說過話,午飯吃完,沈韞對東子和薛棋說了句:“我出去一趟,等會就回。”
東子立馬應答,說讓他去吧。
沈韞嗯了一聲,便離開了辦公室。
差不多過了一兩分鐘,薛棋再次問東子:“到底那短信是什么內容?竟然連你都和我一樣在懷疑。”
東子猶豫了幾秒,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可見薛棋再三追問,他便回:“短信的大概內容是讓沈韞帶避孕套過去。”
“什么?”薛棋差點被嚇到了。
東子撓頭,他說:“我怎么都沒想到這條短信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發出來的,我都嚇了一跳好嗎,而且這人還是安夏的妹妹。”
薛棋說:“安夏的妹妹為什么要給沈韞發這種短信?”
東子說:“我哪知道,我都沒見過安夏的妹妹,而且沈韞怎么可能和安夏的妹妹有什么,我想應該是惡作劇?”
薛棋說:“那女孩子我見過幾次,看上去性格不是很開朗的那種,我比較好奇的是,沈韞怎么跟她牽扯上的。”
東子說:“拜托,人家安夏是他女朋友,女朋友的妹妹相當于他的妹妹,自然熟了。”
薛棋問:“安夏知道這件事嗎?”
東子翻白眼:“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