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師爺細講。”李一覺得這玩意兒好像挺有意思的,往師爺身邊又靠了靠。
“嗯,怎么說呢。”師爺皺了皺眉,組織了下語言。
“通俗一點的話,就是人類獲取自己得天賦技的一個過程,被我們乘坐祈愿。”
“那具體如何實施呢?”李一連忙追問。
“這個啊,就是在竟升到四階的時候,有人是這樣概括的,以精神之力為繩,祈愿語為餌,在漫漫虛空中釣到自己得天賦技。每一個被祈愿對象都是一個不同的區域,但同一個區域出產的天賦技大抵是有共通點的。”師爺又詳細的講解了一下祈愿語與被祈愿對象的聯系。
“那,那些被祈愿的對象之間有高低貴賤之分嗎?獲取的能力有強弱之分嗎?”李一才問完以后就感覺自己問了個廢問題。
“那是自然的啊,這世界哪來的完全平等啊。”師爺意有所指。
聽到師爺這些別開生面的說法,讓李一才再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來到了一個不同的世界。
“既然只要有足夠多的人知曉其存在,就能被當做祈愿對象,那或許……”李一在心頭想著。
突然!一聲巨響,讓剛陷入思考的李一驚醒了過來,連忙抬頭看向聲源處,那邊,是點的位置。
遠遠的就能看見一個藍色光團,在黎明的天空中閃著詭異的光。
“師爺,師爺,這是。”李一連忙推了推身邊的師爺,想證明自己得猜測。
身邊的師爺卻完全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那道光,身體不自覺的發抖,兩只眼睛的瞳孔放到了最大,口中也念叨著些什么。
“看來是了。”李一沉了口氣,看了看身邊的師爺,想著之前已經去往布防的士兵以及那些武者,希望沒出什么意外。
于是李一又叫了幾聲師爺卻沒得到回應后決定前往那光源處,看個究竟。
……
“父親,蟲巢開了。”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的此時正恭敬的站在王慈的身后,語氣有些詫異。
“我知道。”站在城墻上的王慈視野很是開闊,以致于他能清楚的看見遠處的那道藍光,以及在藍光籠罩下的殺機。
“可現在不是您之前通知我們的時間啊。”
“我知道,或許是探測出了岔子吧。”王慈的話語中好像是完全不把這脫離自己預測的事件放眼里。
“那現在怎么辦?”那女子有些激動,她雖然從未經歷過妖獸潮,但她對于妖獸潮的恐怖,了解的可一點兒也不少。
“妖獸來了,那就去打,這還要問我?”王慈皺了皺眉頭,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眼前女兒,為她的急躁而有些失望。
“傳我令,妖獸將于一盞茶后開始出現,讓各方做好抵抗準備。另外,叫王旗過來見我。”王慈說完話后又轉了回去,兩只眼睛沒有半點波動,只是看著那藍光。
“是。”女子應聲答道,她也知道妖獸潮一盞茶后將會開始襲擊,這事以往的記錄中都行有寫。不過這個事叫弟弟來干嘛,總不會讓他去參戰吧,那可是很危險的。
女子離開王慈身邊后,連忙去尋找了父親手下的將領,通知了消息以后。又去尋到了紅幫幫主,說明后才又去尋自己的弟弟。
通知的過程沒花到幾分鐘,但找自己的弟弟卻是始終尋不到,問了很多人之后,只聽人說有看見他出城,往城外去了。
“這該死的,這個時間去那干嘛,莫不是嫌自己命長了!”女子急得跺腳,連忙準備出城去尋他。
卻沒想到剛走出城門,就看見了王旗從外面往回飛。
“王旗!”女子的聲音太高,導致有些尖銳。
本還在天上飛的王旗聽見這聲音之后也是在空中來了個急停,循聲望去,原來是自己的二姐王青靈。
連忙將身形降落到王青靈的身邊,還沒站穩,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抓住了,不用看,王旗都知道是自己的二姐。
“你膽子大了啊!”
“翅膀硬了啊!”
“無法無天了啊!”
連著好幾聲的尖聲訓斥使得王旗的耳朵都有些吃不消,主要是那聲音離得太近了,自己的二姐又是有著不低于自己的修為。
“何事?”王旗仍然是兩個火字凝聚在空中,沒有張口說話,回復也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得耳朵被人抓住有半分失態。
王青靈翻了個白眼,口中不滿的嘟囔著:“何事,何事,老子可有的是事!”看來是被王旗那冷淡的回復氣著了。
“爹叫你去,你趕緊去,去了以后再來找我,我再跟你好好聊聊你跑戰場前線的事。”王青靈突然想起了正事,連忙說道,說著還捏了捏拳頭。不過說話時前半段還是正常聲音,到了后半段后將聲音降到了只他們二人可聽見。
“好。”又是一個火字,王旗伸手將耳朵上的手拿來,然后又轉身飛走了。
只留下王青靈在原地看著王旗飛走的背影,有些懷念以前活潑的弟弟,而不是現在這樣的他。
“對不起啊,讓你們看笑話了。”王青靈看著城門處守著的王家士兵,恰到好處的一個躬身。
士兵自然是沒什么意見,只是在王青靈離開以后,才悄悄討論下,這些王家嫡子的關系還真不錯啊。
……
“父親。”兩個火字飄起。
“回來了,去找那人吧,聯絡聯絡感情。”王慈沒看那火字,也沒去看王旗。
王旗自然是知道父親說的那人到底是誰,不過他現在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想要問父親。
不過王慈沒有給王旗開口的機會,又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別問,我今日讓你去了,就代表這件事不會瞞你們,不過是時機問題罷了。”
“是。”王旗在心中默默回答道,行了個禮,轉身離去了。
但說到要去找那人聯絡感情,王旗是一個頭兩個大,這玩意兒他實在是不行啊。
“要不去找自己二姐幫忙?說起來父親也真是的,這妖獸潮都要來了,還讓自己去聯絡感情,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在王旗離開以后,王慈手掌翻動,一道術法施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