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膩歪了半天,下午陳禹不得不離開了,她有些依依不舍地拽著白銘的衣袖,心里想著要是小倉鼠肯說一句挽留的話,她就不回去了。
可是等到最后也不見眼前人說話,陳禹只好轉身離開,復又跑回去抱住他的腰撒嬌,“要不,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就陪你一晚上好了?!?/p>
白銘有些無奈地摸摸她的頭,嗓音溫潤過耳,“胡鬧,你一個女孩子家怎好在男子家中過夜,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而且,我這么大人了,還需要你陪著么?!?/p>
眼見撒嬌無望,她只好作罷,磨蹭地離開他的懷抱,轉身出府去。
白銘看著那人三步兩回頭的樣子心里有一絲竊喜閃過,有多久沒有人和他這么親密了……
“朔風,派人去查查陳家的事情,不必插手?!?/p>
不知從哪出來的朔風面無表情的回:“是。”
“還有,你逾距了?!?/p>
朔風身體一僵,但又似乎不太意外,“請主子責罰。”
那人冷漠地看向門口,似乎剛才的溫柔只給了一人,“下不為例?!?/p>
朔風有些驚訝地抬頭,隨即恢復往常的面無表情,閃身離開。
陳禹到家的時候,陳母正披著白毛大別披風在院子里站著與一樣的婢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前些日子下了雪,把陳母的身子映在雪中仿佛融為一體,她抬頭看見陳禹,開心地喊她,“禹兒,回來了!”
陳禹眼眶有些酸,突然有些想她的養母了,那人年紀大了,對她卻勝似親生女兒一般。
陳母是個溫柔至極的女子,她有時都覺得自己是來體驗被溺愛的。抬腳跑過去,甜甜地喊了一聲“娘親!”
陳禹輕輕抱住她,知道母親身子沉,經不得沖撞,“外面天涼,母親快進屋吧?!?/p>
“好,這么快這一胎就要生了,總算是熬到頭了,可把我憋壞了,你爹是這不讓那不讓的?!?/p>
陳禹扶著她的手往里走,屋子里面被炭火烘得暖乎乎的。“爹那是關心你,娘你不知道每次我見他看你的表情放佛是捧在手里怕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陳母坐下后臉上浮現出甜蜜的表情,“對了,你哥哥的朋友微瀾那孩子,你覺得他怎么樣?”
陳禹疑惑地看著她,“娘你不會要湊合我倆吧,他喜歡的可是我……”
“你什么?”
陳禹差點說漏嘴,懊惱的看了陳母一眼,發現陳母正在看她,嚇得她立馬尷尬的笑了一下,“嘿嘿,嘿嘿,娘今天晚上可以讓廚房給我做個醉仙雞嘛,好久不吃了,我都饞了?!?/p>
陳禹岔開話題,心驚膽戰的想不會被發現了吧,這要是被她說漏了,他哥不得通緝她。
“好,給你做,瞧把你給饞的。”
見陳母一臉坦然,沒有絲毫異樣,陳禹這才松了一口氣。
晚上陳父和褚微瀾一前一后回來,餐桌上兩人默契的都沒提成衣鋪的事情。陳母熱情的給褚微瀾夾菜,看得陳禹眼酸,陳父有些看不上眼了,夾了一個辣椒放在陳禹的碗中,看著自己碗里紅彤彤的辣椒,她皮笑肉不笑地夾了一大塊姜放在陳父的碗中,甜甜一笑,“爹爹多吃些。”
陳母看著父女兩人的互動忍不住笑了出聲,“這么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真不讓人省心。”
飯后陳母被扶著去休息了,她現在身體乏得很,經常嗜睡。
三個人留在飯廳里,褚微瀾率先開了口:“伯父的事情查到了。”
陳禹驚訝地看著他,“這么快!”
我去,她這哥夫戰斗力可以?。?/p>
“可是什么緣由?”
陳父有些急切的詢問道。
白銘:“是淑太妃?!?/p>
陳禹:“淑,太妃?她是誰???”
褚微瀾復雜地看了陳父一眼,陳禹被他的目光吸引也看向父親。陳父低頭沉思了下,眉頭緊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陳父:“罷了,可有辦法找到那名男子的家人,讓他說出實話還那姑娘和富馨成衣鋪清白即可?!?/p>
陳禹明顯感覺到陳父的不對勁,在一樣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褚微瀾:“他的家人都已經離開都城了,去哪還在調查很明顯是被保護起來了。”
陳父有些失望的垂下頭,就聽褚微瀾繼續說道:“但是抓到了他的情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