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輕笑著,似信非信的盯著他的臉,絲毫不慌,只是細細打量著。
“你說你是豐家人,我就信,那不是我今晚撿了一個大便宜?!彼眯揲L的手指挑起了豐少的下巴,眼神透露出不信之感。豐少感覺不適,用手拍掉他的手。
“我有豐家人才有的信物,那就是環型玉佩,上面刻有豐家的記號。你不信我給你看?!必S少立馬從自己的隨身錢袋里拿出自己的環形玉佩。
玉佩一出,黑衣男子手一伸,抓著玉佩,認真辨認。
“豐氏家族,還真的是?!彼e起玉佩,望著屋頂。
豐少看見玉佩被搶,想站起來拿,可是他個子不高,只能惦著著腳去夠。
黑衣男子被他想拿卻拿不到的心酸樣,豐少也怒瞪著眼睛看著他。這時,一顆石子從窗戶里扔進來。
外面傳來一種奇異的蟲鳴聲,黑衣男子嗅著空氣,聞到一股奇香。
“豐家小子,玉佩給你,我先走了?!闭f完,便將玉佩拋到半空中。豐少急得立馬找準位置,穩穩地接住了玉佩。
豐少心疼的摸著自己的玉佩,聽見“噗”的一聲,黑衣男子已經跳出窗而出。
一個鬼魅的身影飛到屋頂之后,快速的移動,腳步卻異常的輕巧,一片葉落,一陣風吹過,人影已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真是一個怪人,明明還說要早人,結果轉眼便溜走了。”他說完,摸著腦袋,好似很是疑惑。
“算了,還是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說完,又回去睡覺了。
天機樓外
黑衣男子輕功而下,穩穩地站在地面上。
“冰兒,我知道你來了,出來吧。”黑衣男子解開了面紗,冷冷的說到。
“再不出來,我明天就不帶你去找豐家人呢?”上官染冰看見一個墻角露出一個衣角,他輕輕的走著每一步,慢慢靠近。
上官染冰躲在那里,心里還在不停的默念“看不見、看不見”,她緊緊的閉著眼睛,還沒發覺到上官季然的靠近。
上官季然看見蜷縮在角落的上官染冰,慢慢放低身位,手輕輕的摸著她小小的腦袋。
一個人影在她腳底下,嚇的她一下站了起來了,她兩眼一閉,直接朝著上官季然給了一拳,接著大吼著來了個連擊。
上官季然再沒有防備下,吃了他親表妹的幾拳,結果他的兩個眼睛無辜負傷,他大呼說:“上官染冰,你給我睜開你的眼,看看我是誰?”
他立馬扣住上官染冰的雙手,這才讓上官染冰看清楚了。
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向他,開心又略帶點驚恐說:“幸好是你你,季然哥,差點我又要發動我的必殺技了?!比缓蠹拥谋ё×松瞎偌救弧?/p>
上官季然也溫柔的抱住了她,說:“我不是說了,讓你早點睡,你怎么跟到這里來了,萬一你出什么事,我可怎么給你爹交代!”
“季然哥,你不用怕,我可是上官家里唯一被我們族人評為最具潛力的新一代上官繼承者。才不怕那些壞人呢?!鄙瞎偃颈@時站直腰,用左手摸著鼻子,另一只手叉著腰,好一個威風凜凜的俠女形象,上官季然也在一旁拍拍手。
“冰兒,我今晚潛入天機樓,在一個客房里,找到豐家后人了,我們明天可暫時不用去豐府尋找蹤跡了。”上官季然蹲下來,上官染冰也自然習慣的爬上去,自己的臉擱在上官季然的肩上。
夜色欲濃,涼風吹拂著樹葉和柳枝,草叢中蛙鳴和蟲鳴都在連續著發聲。
月亮懸掛于夜空中,兩人靜靜的走在青石路上。
“季然哥,你都快到及冠之年了,伯父應該要給你安排相親了吧,我看蘭姐姐很是喜歡你,你也喜歡蘭姐姐,我覺得我的表嫂應該是蘭姐姐吧。”
上官季然聽著她的話,笑著說:“你才多大,就會幫你哥找嫂子了,你還是乖乖當個怪女孩。”
走著走著,路上的路人已經慢慢的變少了。
“啊——啊——”。忽然前面的半路中傳來了一個尖叫聲,然后圍上了許多成年漢子。
“季然哥,你看那有些大人在欺負人,快,放下我,你去救人吧?!鄙瞎偃颈鶕牡恼f著。
上官季然放下了上官染冰,立馬一個箭步,用內力凝聚在自己的手掌上,一掌推開了三個壯年男子,另外一個男子重傷一下趴在地上。
其中一個長著肥頭大耳、臉上張滿絡腮胡子的男子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就敢打我們,我勸你現在就走,要不然我們白衣幫是不會放過你的?!彼凵駧е鴩虖埡兔镆?,順便撿起地上的大刀,指著面前這個瘦高的男子。
上官季然輕笑著,也抽出劍,指著地上。
“大叔,我只是看不慣有些人仗著人多就欺負一個人,我只是出于同情。”他拿起劍指著面前的男人,露出詭秘的一笑,他手的劍一動,似乎有一種無形的氣體包裹著,就在所有氣集于一點之間,那大漢大喊著沖了過來,只見他絲毫未動,大漢的臉上有了兩道傷口,膝蓋處也受了重擊。
大漢立馬抱住自己的膝蓋,痛的哇哇的叫起來了。
其余三個人看著自己大哥受傷,生氣的想要報仇,一股腦的沖過來了。
這時一個長鞭一下給了這三人重重一擊,接著長鞭一揮,三人的頭發被削落下來。最后,長鞭給他們的臉、腿、背各來一鞭,這下他們的臉是被烙鐵一般的難看。
這下他們仿佛知道面前的男子還有幫手,便一起帶著地上的男人,一邊喊著“痛啊”,一邊拖著自己受傷的大腿瘸著走。
上官染冰看他們走了,立馬從上官季然背后出來了。
“季然哥,你怎么不把他們狠狠的揍一頓,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上官染冰收好了鞭子,生氣的問道。
上官季然說:“我們只是出來尋東西,不是來打打殺殺,不能做的太狠,否則會惹上不該惹的麻煩?!?/p>
“對了,那個被打的人怎么樣了?”上官季然看向的上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小乞丐。
上官染冰彎腰伸手探息,說:“他只是暈倒,除了皮外傷,沒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