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告別了龍無雙,打算繼續(xù)找。
結(jié)果,我們碰到了一個人,單禮。
這位單師兄在武當(dāng)排名第六,臉上總是掛著笑容,一看就讓人覺得很溫和。
皮德恒道“單師弟,你怎么來了?”
單禮道“師父說讓你們回武當(dāng)去,準(zhǔn)備一下今年的道門大典。”
皮德恒道道“道門大典?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
單禮道“師父說今年與往年不同,龍虎山那邊的人不過來了。”
皮德恒“那好吧。十二,你現(xiàn)在要跟我回武當(dāng)嗎?”
舒原道“俺打算回寺里問問師父,看俺化的機(jī)緣是否能讓他老人家滿意。”
于是,我們跟舒原便分開了。
我一直不知道道門大典是什么,問“兩位師兄,道門大典是干嘛的?”
單禮道“道門大典,是各道派集中在一起,比試切磋,還有論道。”
我問“那不就是相當(dāng)于古代的武林大會?”
單禮道“也可以這么說,不過是點到為止,不傷和氣。”
聽著很有意思,雖然我加入道門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我沒有參加過道門大典,心想著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修煉。
我問“是誰都能上去切磋嗎?還是抽簽什么的?”
單禮道“這個要看個人了,如果你看上了誰,就可以去找對方切磋。”
皮德恒道“你還是先想想怎么保命要緊。”
我道“你就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嗎?”
他搖了搖頭“就你目前這個狀態(tài),能不能打的過廣窯……哦不,應(yīng)該說,可能你連茅山的老八潘雄或者葛洛都打不過。”
我問“潘雄是誰,葛洛又是誰?”
皮德恒用眼神示意,讓單禮給我說。
單禮道“三師兄過慮了,我倒是覺得十師弟對上那倆人,或許能贏。”
我笑了“就是嘛,武當(dāng)個個都是人才,單師兄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武當(dāng)?shù)摹螏熜郑o我說話潘雄跟葛洛唄。”
單禮道“葛洛在茅山排名第七,他今年才十五歲,這小家伙聰明,也很善良,去年道門大典我見過一次。潘雄,以前是個護(hù)林員,有一回呀,他……”
我聽著單禮給我說的那些故事,感覺道門的每個人都有一段自己的往事。
這些往事真的很有意思,我下定決心,回去以后好好修煉,在道門大典上找個人好好切磋。
實踐才能出真知,不多經(jīng)歷幾個對手,怎么能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到時候?qū)购诘篱T也才更有勝算。
我們一道回了武當(dāng)。
師父告訴我們,因為道門大典有很多要準(zhǔn)備的東西。
首先其他各派要在我們這里住兩天,所以要把房間都打掃好。
其次是安全問題,聽說黑道門以前就跟道門為敵了。而且,現(xiàn)在因為越來越靠近冊封大典,黑道門的人活動更頻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道術(shù)。
雜事由一般弟子負(fù)責(zé),我們排行前十的弟子,是一定要出戰(zhàn)的,所以更加要抓緊修煉。
這段時間,各位師兄都很刻苦。
有兩個人倒是沒那么勤奮,大師兄張正仁,聽說他道法高深,而且他還被師父吩咐了很多事做,自然不能經(jīng)常修煉。
再有一個人,就是二師兄葉無憂。
說實話,葉無憂上次帶我們逃跑時候堪比風(fēng)火輪的速度,讓我記憶猶新。他不修煉,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比較有自信。
皮德恒天天帶我修煉,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我已經(jīng)能正常分離出兩個分身了。
兩個分身由我的本體控制,他們也可以戰(zhàn)斗。
皮德恒告訴我,如果我足夠強(qiáng),遇上了敵人,若是打不過,就可以用分身來對付他們。
為了能多幾分勝算,我更加刻苦。除了吃飯睡覺,幾乎一刻不停。
可是讓我納悶的是,我的丹田永遠(yuǎn)都無法將真氣存滿,不管我如何努力,永遠(yuǎn)都只有九成。
眼下已經(jīng)到了十二月,天氣也變冷了,師兄們都穿上了棉道袍,連包子都換了棉衣,還是皮德恒親自做的。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下雪。
我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因為我是魂體,感受不到冷熱。
離道門大典還有十天,我心里又興奮又期待。
皮德恒走過來問我“你一個人笑什么?”
我道“在想道門大典的事情。”
皮德恒道“哦,急著挨打。”
我送了他一個白眼,“你就不能不打擊我嗎?”
皮德恒道“好好好,不打擊你,對付廣窯那樣的,應(yīng)該會有點勝算吧。”
“皮德恒!”
“好啦,知道我名字也不用天天喊。”
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好像一場夢一樣,怎么我那么巧就碰上了他?
“老皮,問你個事。”
“叫三師兄。”
“好吧,三師兄問你個事。”
“說。”
“就是你以前遇上我,是不是都是你故意的?”
皮德恒望著我,“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我一時語塞,“那我問你,我跟你去網(wǎng)吧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當(dāng)然知道了,你還在旁邊偷看我。”
“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說?”
“忙著玩游戲,沒空理你。”
我“……”
“好啦,其實我早就想去找你的,可我覺得那樣就沒有意思了,而且你也不一定會相信,搞不好把我當(dāng)神經(jīng)病。”
我點點頭,“這倒是真的。”
皮德恒道“所以了,我就只能慢慢想辦法。直到你被佳佳帶走以后……”
提到佳佳,我們倆都沉默了。
佳佳曾經(jīng)要害我,后面她救了我。可惜,我沒能保得了她。
“走吧,再去練練,不然到了大典那天,你再給武當(dāng)丟了臉面。”
“皮德恒,你說話真難聽啊。”
“事實而已。”
……
又過了九天,明天就是道門大典了。
今天,茅山的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二十多個。
給他們安排好了住房,晚上,他們跟我們一起在飯?zhí)贸燥垺?/p>
這次我見到了很多新面孔,我認(rèn)識的只有茅十三,李巖光,展飛儲,陶景紅,許山。
茅十三一臉冷淡,吃飯都食不知味的。他看到了我顯然一愣,大概是沒想到我會來武當(dāng),還成了武當(dāng)?shù)茏印?/p>
還有一個人,就是先前跟在李巖光身后的那個,聽皮德恒說,那個人叫郭清,在茅山排行第六。
陶景紅雖然換上了厚厚的棉道袍,但她看起來依然很美。期間,她還過來跟我打招呼。
茅山的人,也就她性子最溫和了。
不過讓我擔(dān)心的是,陶景紅的眼光時不時的看向李巖光。
哪怕是我這個只談過一次戀愛的宅男都知道,陶景紅喜歡他。
然而這就是問題所在,那李巖光雖生的一副好皮囊,可是給人的感覺總是很陰險。
不管他面上再好,我對他都不會改觀。
希望陶景紅不要深陷,哪怕她喜歡展飛儲也好呀。
葉無憂道“老十,你臉上的顏色跟彩虹似的,變了又變,在想什么呢?”
陳廣窯笑道“二師兄,你沒見十師弟正望著陶師姐嗎?這還猜不出來。”
“陳~嗯,九師兄,你不要胡說。”我實在不習(xí)慣喊比自己小的人師兄。
一直沒說話的四師兄吳陽道“有理想總歸是好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師兄弟們難免又是一陣歡笑,隔我們不遠(yuǎn)的茅十三等人朝我們看了過來。
我也直直的望過去,因為這次,我心里有一個想法,我要找茅十三挑戰(zhàn)。
這個想法,我連皮德恒都沒說。苦練多日,就是為了向茅十三挑戰(zhàn)。
那次莫名其妙的被他揍了,要不是牛牛跟皮德恒,我就化成煙飄走了。
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茅十三,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