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夭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昨晚和梁嘉儀喝開了,后頭聊了什么壓根兒沒印象,就連自己怎么回來的也記不清了。她愣愣地呆坐好久,唯一的記憶只停留在昨晚好像又夢到白集。
花夭自嘲地笑了,那個遠古時代的人早該被時間磨滅。
無奈地搖頭,花夭重新拿了衣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