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由五大望族帶頭募捐集資修建的第一帥鍋街修建完畢。
第一帥鍋街的街頭和街尾都佇立著一座雄偉的雕像。
嗯,毫無疑問。
就是王奉祖的形象。
“這雕像真是威武雄壯。”
“很符合我的氣質(zhì)。”
“不過有一件事要說清楚。”
“第一帥鍋街可是大家為答謝我而募捐修建的哦。”
“和我的個人意愿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王奉祖身后的五大望族族長連忙點頭。
內(nèi)心卻是不斷咒罵。
好像之前瘋狂暗示我們的那個人不是你王奉祖一樣。
話說你不是早就拿到100顆靈石了嗎。
為什么還不去大冬縣參加選拔賽。
整日賴在封門鎮(zhèn)作威作福。
我們的苦日子何時才到頭啊!
王奉祖聲音突然低沉:“我要告訴大家一個悲傷的消息。”
“即日我就要動身前往大冬縣參加?xùn)|玄宗選拔賽。”
“但是我真的很舍不得大家。”
五大望族族長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我們巴不得你現(xiàn)在就走。
有多遠就滾多遠。
王奉祖嘆道:“所以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放棄這次選拔賽。”
五大望族族長一聽這句話差點沒被嚇壞。
大哥,你千萬別這么想不開啊。
封門鎮(zhèn)這座小廟容不下你這等大人物啊。
林家族長當即拿出三顆靈石:“大冬縣不比我們封門鎮(zhèn)。”
“吃喝的什么消費都高。”
“你是我們封門鎮(zhèn)的第一天才。”
“也是大家公認的封門鎮(zhèn)第一帥鍋。”
“到了外面就是我們封門鎮(zhèn)的臉面。”
“選拔賽上還要靠你為我們封門鎮(zhèn)爭光呢。”
“所以絕對不能委屈了自己。”
“這是我們林家的一點小心意。”
“路上將就著用吧。”
“別的話就別多說了。”
“天快黑了。”
“即刻動身吧!”
王奉祖抬頭看了一眼太陽。
好家伙,清晨的陽光真TM的溫暖。
林老頭你真TM是個人才。
其他四個族長一看這還了得。
林家都給了。
我們可不敢不給啊。
紛紛“慷慨解囊”。
王奉先夫婦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一刻他們終于明白王奉祖的100顆靈石是怎么來的了。
王奉祖翻身上馬。
“諸位,希望我回來那天還能見到你們。”
“不要迷戀哥。”
“哥只是一個傳說。”
封門鎮(zhèn)到大冬縣就一條路。
只要沿著大路一直走。
王奉祖不用地圖也可以找到大冬縣。
按照王奉先的經(jīng)驗。
這段路程大約八百里。
騎馬只需一天一夜就可到達。
夜晚,王奉祖席地而睡。
到了半夜。
感覺地面微微震動。
他立即把耳朵貼在地面一聽。
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多匹馬同時奔跑時造成的震動。
王奉祖迅速爬上一個高坡。
果然看到了許多火把。
似乎是后面的人追著前面的人。
待火把靠近。
王奉祖這才看清那些人。
追在后面的人身著統(tǒng)一制服。
胸前繡著一個“白”字。
跑在前面只有兩個人。
一個小蘿莉和一個小屁孩。
咦,這兩小屁孩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臥槽,還真是小屁孩和他娘。
小屁孩的馬突然口吐白沫。
當即四腳跪下倒地。
小屁孩也是能耐。
關(guān)鍵時刻跳到小蘿莉的馬背上。
然而小蘿莉的馬也很快口吐白沫。
小蘿莉和小屁孩最終無奈下馬。
后面追上來的人迅速將他們圍住。
“你們逃不了的。”
“乖乖跟我們回去等候家主發(fā)落吧。”
一名馬臉光頭男冷酷道。
小蘿莉雙眼冒火:“和離書我已經(jīng)拿到。”
“我們早就不是白家的人。”
“憑什么讓我們回去。”
馬臉光頭男倨傲道:“家主說了。”
“你人可以走。”
“但是小少爺要留下來。”
小屁孩指著馬連光頭臭罵:“滾回去告訴白季雄。”
“我雷孝坤只跟我娘。”
馬臉光頭男冷笑:“這可由不得你。”
“給我綁起來。”
小蘿莉突然跳起:“火焰掌。”
馬臉光頭男一腳踢中小蘿莉的肚子。
小蘿莉當即倒地不起。
“不自量力。”
小屁孩怒火沖天:“敢打我娘。”
“我跟你拼了。”
馬臉光頭男不敢打小屁孩。
卻也不妨礙他硬綁小屁孩。
將小蘿莉和小屁孩綁好后。
馬臉光頭男正欲打道回府。
卻看到王奉祖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哦彌陀佛。”
“緣起緣滅。”
“相見是緣。”
“再見是緣。”
“兩位小施主。”
“我們又見面了。”
王奉祖以帥鍋專用槍為禪杖。
(帥鍋專用槍:對于這種二貨,你要時刻保持冷靜。)
以放大的肚兜為袈裟。
沒錯,肚兜他沒有賣給林老頭。
當日還是忍不住留下了。
馬臉光頭男眼球大跌:“你是什么玩意?”
王奉祖眼神一瞪:“老衲不是玩意。”
“老衲法號婦女之友。”
“立志挽救千萬婦女于水深火熱之中。”
馬臉光頭男立即指著小蘿莉:“她只是一小屁孩。”
王奉祖認真道:“不,她曾經(jīng)是,未來也是。”
小蘿莉和小屁孩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奉祖。
一別數(shù)月。
王奉祖操作變得更騷了。
“老王,救娘和我。”
抓住一根稻草的小屁孩瘋狂掙扎。
“我可以認你做爹!”
“我真的可以認你做爹。”
小蘿莉、馬臉光頭男和王奉祖三人臉色大變。
小蘿莉呵斥道:“坤兒,你怎么亂說話?”
“我們不認識這個瘋子。”
馬臉光頭男眼神警惕地盯著王奉祖:“你到底什么來路?”
“竟敢跟我們家主爭做爹。”
王奉祖嘴角抽搐。
差點就忍不住當場胖揍小屁孩一頓。
“老衲不想喜當?shù)!?/p>
“老衲只是想幫這位崇尚自由的婦女解困。”
馬臉光頭男當場拒絕道:“不可能。”
“這個女人我們家母已經(jīng)要了。”
“不能給你。”
“你敢再靠近一步。”
“我打斷你的腿。”
王奉祖神色依然從容。
“恐怕這位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如果知道了就不會這么說了。”
馬臉光頭男倨傲道:“我管你是誰。”
“我們白家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不想死就滾遠點。”
王奉祖一副悲天憫人。
手掌一翻手上就多了一張令牌。
“你們可認識這個東西。”
馬臉光頭男看到令牌神大變。
“這是青龍悍匪大當家的令牌。”
“你是青龍悍匪大當家?”
王奉祖笑道:“你猜!”
“要不要回頭我?guī)业男值軅兊侥銈儼准易俊?/p>
青龍悍匪被滅的事情還沒有在大冬縣徹底傳開。
馬臉光頭男強作鎮(zhèn)定:“你們青龍悍匪與我們白家可是有過協(xié)議的。”
“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們白家。”
“這個女人我可以交給你。”
“但是坤少爺我們肯定是要帶回去的。”
“否則我們沒法交差。”
王奉祖點頭道:“哦彌陀佛。”
“老衲只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