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睡了一路,體力才恢復了些,而他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一點兒也沒休息。
所以她才問他這個問題,沒可能她累的要死,他還精神抖擻地能搬得動行李箱。
何鳴將行李箱從后車廂提了下來,撇了她一眼,有意壓低聲音道,“你覺得就跟你睡個覺,我就應該癱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