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那個女人,名字叫汪涵曦嗎。
那她和冷峻晏是什么關(guān)系?
寒意柔心里好奇,卻沒有問出口,這樣的問題,她并沒有權(quán)利過問。
無奈,拗不過他,寒意柔將受傷的手伸了出來。
手背上,已經(jīng)紅了一片,上面有一道明顯的印子,那是高跟鞋踩過的痕跡,現(xiàn)在已經(jīng)鐘的老高了。
冷峻晏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鋒芒,都這樣了,這個女人竟然都不喊一聲疼,要是擱在別的女人身上,早就哭著喊著來他面前求安慰了。
“去拿藥箱來。”冷峻晏冷聲吩咐早已經(jīng)站在一旁嚇傻的保姆。
保姆應聲而去,很快便把藥箱拿了過來。
冷峻晏坐在沙發(fā)上,一邊輕輕的給她上藥,一邊道:“以后這樣的事情交給保姆做就可以了。”
“……”寒意柔愣愣的點頭,手背上傳來一陣清涼,帶著一絲隱隱的痛。
“還有,以后被人欺負了,要記得還回來,我可不是每天都會這么趕巧。”他看著寒意柔的手背,汪涵曦這一腳,踩的可不輕。
“……”寒意柔又是無聲的點點頭。
冷峻晏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輕嗤一聲,“怎么,嚇傻了?”
“沒。”寒意柔急忙反駁,聲音輕柔的像是一根翎羽掃過冷峻晏的心頭,癢癢的。
“以后不準讓汪涵曦再踏入別墅半步!”
冷峻晏這話是對一旁的保姆和管家說的。
寒意柔聽到后,下意識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清冷的俊顏上,帶著微怒的神色,心中多少有些疑惑,那個汪涵曦不是冷峻晏的未婚妻嗎?
怎么冷峻晏會這么討厭她?繼而,她似明白了什么,微微垂下頭。
又是一個一廂情愿的女人。
“好了,這幾天不要沾水。”
冷峻晏對她道,又對保姆和管家簡單交代了幾聲便回到書房工作去了。
而寒意柔也無聊的回到房間休息。
寒意柔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她起身,準備下樓看了眼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幫忙的,總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她心里真的過意不去。
寂靜的走廊里,空無一人,寒意柔途徑書房的時候,隱隱看到有絲光亮從門縫里投射出來。
她悄悄看了眼,是冷峻晏還在里面工作。
黑色的西裝褪去,白色的襯衫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健碩的肌膚,衣服的袖口上挽著,慵懶至極。
他認真的看著手里的文件,時而皺眉,時而飛快的在上面批注著什么,寂靜的空氣中隱隱能聽見他翻閱文件的聲音。
寒意柔悄悄的將門給帶上,下了樓。
保姆們各司其職,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幫不上什么忙。
廚房飄來一陣香氣,寒意柔心生一計,興奮的跑進了廚房,廚房里的人見她走了進來,并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打了個招呼便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了。
別墅很大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卻沒想到就連廚房也那么大,比她之前的臥室還要大的一倍還多。
她打開冰箱,看著冰箱里琳瑯滿目的食材,心中又是嘖嘖,果然是有錢人家,竟然什么樣的食材都有。
她會做飯,但也僅限于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