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小粥下肚,呂岫沨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心里的怒火漸漸平復,取而代之的是更難以辨明的情緒。
“我剛才不是做噩夢,”呂岫沨揉著太陽穴道,接著白染魚剛剛的話說道,“是看到了自己的回憶。”
那些從未見過卻異常熟悉的畫面,除了她的回憶還會是什么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