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魚水性好,很快就爬回了船。
他脫下濕透的衣衫,鋪在烏篷上晾著,又絞干褲腿,但前胸后背仍流下一道道水痕,不擦也不抹,坐在舟前想等晚風吹干。
呂岫沨看得直搖頭,這人白得跟月光似的,怎么沒點自覺,叫人怎么談正事?
她背過身去,丟給他一條帕子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