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床邊,捉住少年的手懺悔。
“我本不想這樣待你,可你說的話我實在是不想聽。就這樣吧,挺好的,你無需說一言一語,我便能懂你的心意。”
他假裝少年同意,親了親少年的手掌,不過是一人獨秀,沉迷其中無可自拔。
回到書房,一封加急的信已經送到了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