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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而你卻愛我

第二七章,信件

1

“那么,你又是誰?”藍若林終于冷靜,冰冷而機械的問。

他從袖口中又一次遞給她,這次卻不是紙條,而是用薄紙疊起的紙張,那紙張似乎是硫酸紙,可透紙背,仿佛像讀書時代少年們用花邊香味紙寫的情書。只見那疊起的紙張最上面寫著三個字:回去看。這三個字是這個保鏢的筆跡。

那保鏢又一次面無表情、旁若無人的站在她身后,仿佛他剛才的一系列舉動,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藍若林見他模樣,不像是裝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背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她不知道的陰謀。而這個保鏢,顯然是想告訴她一些什么。但他是個啞巴,而且他們的四維時空里,都有監控。他的舉動,顯然是不想讓任何人察覺這一切。

看過展之后,他們打算回家。她還沒有吃飯,想著回去飯菜有異,不如就在展廳解決,便在大廳里的自動購售機上買了餅干和飲料,又問那保鏢喝什么。他只點了蘇打水。

他們上車準備回家,一路上她準備吃這些零食,也被保鏢拿過去,用自己懷里的一枚類似銀針一樣的東西插入食物中,之后才全部遞給藍若林。藍若林心想,難道害我的人,會潛入這種自動售賣機?這太可笑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證明那個保鏢是對的。

他們途中堵車。她想起可以走另外一條道,正好可以去醫院,不管怎樣,既然今天說了要去檢查,就順便去一下。于是,他們換了一條道,卻誰想,剛走了沒多久,在一個丁字路口,突然冒出一輛巨型卡車,那保鏢不知道怎么開的,突然瞬間就漂移到他出,完美地躲開了那輛卡車。

藍若林回頭,看著那輛卡車裝在了植被濃密的山坡上,可見它當時開的有多么迅猛,才能在沒有撞上他們之后,因為剎不住而橫沖直撞到那邊的山坡上。

她驚魂未定地坐回來,抬眼的瞬間,便看到車前方的鏡子中,那保鏢的一雙眼睛。

那是一對濃黑憂郁有著長睫毛的美目。若非如此單看,在一身黑衣、黑頭發、黑口罩的包圍下,是根本不會注意這樣的一雙美目的。

藍若林想起林曜棟說這位保鏢的半張臉被硫酸所毀。那么,是誰毀的?斷不可能會是韓仕吧?若是韓仕,莫非他前來報仇?而韓仕不知道,所以他才搞出這么多名堂?

但是,她轉念一想,她今日跟管家剛剛說過要去醫院,途中就堵車了,而從剛才堵車的地方去醫院最好走、最近的一條路,就是這條。莫非,想要害她的人,正是王管家?

她不再從鏡子中看他,而是轉頭看著窗外,恨不能趕緊回到家里,打開這封信看看他在這里面到底給她寫了什么。她一定要把所有這些都統統告訴韓仕。

然而,待她回到自己屋里,打開這封信,卻發現,這封信卻不是保鏢所寫,而是方梓同寫的。

2

信是用極小的字號打印出來的,紙張上滿滿的,沒有留頁邊距。可見他當時的窘迫和想要對她表達很多卻無奈紙張有限,或要把紙張縮小到某一程度再私自帶出來給這個保鏢,再帶給她……

她的思緒徘徊不了多少,就趕緊往下看去。

“若林,你好。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林森集團……”

離開?為什么,為什么韓仕沒有告訴我?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為什么離開?……她心中泛起層層疑惑。

“很抱歉沒有去參加你的婚禮,一早就為你準備了禮物——一對鉑金鹿頭耳釘,不知你是否會喜歡……或許,韓仕不會給你,你又如何可以見到……”

韓仕不會給我?為什么?藍若林又一次覺得奇怪。她接著看下去。

“我們相識了這么久——比你知道的還要久,但你我從未單獨做過交談,我也從未告訴過你我和韓仕的關系。”

我們認識的時間,比我知道的還要久……方梓同到底是什么意思?藍若林不明白。

“我從小就認識韓仕了,大概七八歲時。

那時,我是一個小縣城的孩子,爸爸媽媽在外打工,我跟著爺爺奶奶撿垃圾為生,所以常常受其他小朋友的欺負。他們叫我撿垃圾的小孩。

而韓仕跟他母親和小姨一起住,就在我們家垃圾場附近不遠的棚戶里。他媽媽靠在一家食品工廠里做工養活他,他小姨沒有工作,每天上學放學去接他回家。一家三人擠在一個20平方的小破房子里,下雨都會漏雨的那種。因為他沒有爸爸,小朋友們都叫他野種。

有一次,我被小朋友欺負時,他跑過來幫我,于是我們兩個都被打了,后來他跟我說,我們兩個要一起變強大,就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

他帶著我跑到中學附近的錄像廳后面,那后面的簾子縫里,能看見廳里正在播放的影片。那時,我們都喜歡李小龍的功夫片,并每天也按他的方法進行馬步、踢腿、打沙袋這些訓練。

別看我們沒人指導,但一年以后,我們小有成績,已經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反而是我們兩個人經常把別人打的鼻青臉腫。沒有人敢問我們兩個收保護費,后來,我們兩個也變成了小混混,經常去收其他人的保護費。但我們不敢跟家里人說。不過,我們兩家的關系,因為我和他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好。之后,他小姨也來幫我爺爺奶奶收垃圾收破爛賺些錢養家糊口。

那時,我們吃不飽、穿不暖,卻每天開開心心的。最快樂的就是過年,每家人都把自己最好吃的東西分享出來。我們兩個最喜歡一起放炮,煙火炸的漫天都是。可這樣的幸福,老天爺不會給我們。

有一天放學,他的小姨沒有來接他,我陪他等了很久,最后,他跟著我回了我家。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爺爺奶奶叫他一起吃,他不肯,說要回家看看。那是個深冬,下著大雪,我們都在城外,沒有路燈。爺爺奶奶說讓他吃飯,吃完飯帶著他和我,一起去他家看看。最后,他才肯吃飯。之后,奶奶留下來洗碗收拾東西,爺爺帶著我和他,打了手電筒去他家。

結果去了他家,他家黑燈瞎火沒有人。他當即就坐在臺階上不肯走。我便也想陪著他。我爺爺便也留下來,蹲著給我們兩個講故事。逗的我們直笑。

這時,突然有人來了。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他進來以后就指著我們兩個小孩,問,誰姓林。可我們兩個都不姓林。于是,我們兩個都搖搖頭。他正要進來,就被一個人用棍子打了腦袋,立馬倒在了地上,我們都嚇得站起來。定睛一看,那個打人的人,是韓仕的小姨。

她帶著哭腔,對我和爺爺說,你們快回家吧。說著就要拉韓仕走。結果這時,那個男人醒來了,一腳就把韓仕的小姨踹倒在地,沒過一會,地上流了很多很多血。我爺爺也去拉那個男人,被那個男人一揮掌打倒在地上,當即就暈了過去,當時我還不知道嚴重性,后來才知道是那一巴掌,讓我爺爺摔斷了尾椎。而韓仕的小姨被踢的那一腳,讓她流了產。”

流產?韓仕的小姨結婚了?為什么方梓同之前的信里沒有提及?藍若林又回頭看了一遍信,確定沒有提及,才往下看去。

“我跑去看我爺爺時,那個男人去拉韓仕,韓仕對他又打又罵。我看見了,又去幫韓仕,他也來打我,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我們兩個小孩,就對他又踢又打。但我們兩個都打不過他。他一巴掌過去,就扇的我耳朵嗡嗡響。韓仕也被他扇了一巴掌,嘴角都出了血。但他抓的,顯然只有韓仕,他拉著韓仕,就把他往外面的一條臭水溝里扔去。

這時,又來了一個很年輕很精瘦的男人,從袖口很快抽出一把匕首,以我們都沒有看見的速度,割斷了他的喉嚨,那是我第一次見殺人。可我并沒有被震撼。因為幾乎沒有看到血。

那個年輕男人殺完人后,跳下臭水溝,把韓仕救了上來,韓仕當時已經昏迷過去。接著,他將尸體和韓仕,都統統拖進了一輛車里。只不過,尸體放在了車的后備箱,而韓仕被抱進了車的后座。然后,他走過來,將我也一起拉上了車。我很害怕,但我不敢說話和表現出來。

他帶著我們來到一個很豪華的別墅。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問那個中年男人,這個孩子怎么處理?他們口中的這個孩子,就是我。

我猜他們當時可能想殺我。但那個中年男人說,他和仕兒是朋友,如果仕兒醒來,問起,他朋友呢?我怎么回答?

于是,我完整無缺地活下來。并且和韓仕一起被安置在一個豪華的起居室休息。第二天,我們還跟那個中年男人一起吃了早飯。后來,我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是韓仕的父親。我還問他,我爺爺怎么樣了。他笑著說,他會支付我爺爺的住院費。

后來,我就被送回去了,也見到了爺爺奶奶。雖然韓仕的父親支付了我爺爺的全部費用,給他用了最好的醫生和藥,但我爺爺還是沒幾個月就走了。那之后,韓仕和他小姨也走了。走前,韓仕還來跟我道過別……

藍若林看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韓仕和他小姨……那他母親呢?他找到了父親,可他母親怎么沒有交代?她接續看下去。

“再后來,我跟著奶奶一起生活。后來,我沒有考上中學,進了一所垃圾初中。有一年……算了,這里省略吧。如果將來我們還能再見,我再告訴你。”

藍若林想,省略……為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讓他這樣欲言又止?她繼續看下去。

“再然后,韓仕回來了。跟我說了很多很多,大概就是他在美國如何如何。也給我帶來了很多很多好東西。還給了我一張卡,里面是無限額的錢,說讓我買書、交學費、將來讀大學。但這張卡我們沒有用。我和奶奶依舊考撿垃圾為生。如果說我們是樸實,不如說我們是土——我們不會用卡進行消費。

韓仕回來一趟很不容易。時間也不長。后來,我們一起去了那個雪山——就是那次公司去的,我還帶你去看了我們一起留下的手印。那時,我們兩個約定,將來美國見。

若林,你知道嗎,從那時開始,我發誓要好好學習,將來在美國見他。這天地之大,好歹有一個地方,能夠讓我們再見。于是,我的成績越來越好、越來越好,最后,我考上了大學,之后,又公費留學……

終于,我在美國,見到了韓仕。我們兩個一個學校。

我在美國,還是窮學生。韓仕的父親,有一個私人莊園,里面有很多藝術品、紅酒。我因為要賺錢,就托韓仕關系,去莊園打工。

那莊園和加州有一段路,需要開車。那年暑假,我開了韓仕的車,在路上被經過的一個人免費搭車,我看是一個華人,便允許他上來了。之后我才知道,他真的是中國人。那年月,在美國遇見中國人真的如同他鄉遇故知。我們聊的很快樂。他年長我十歲。

后來,經過一個加油站,我去加油,那個男人去上廁所。突然,有幾個美國大兵一樣的人,拿的正好就是那個男人的照片,他們問我見過這個男人沒有。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心想可能是警察,而我讓免費搭車的男人,可能是通緝犯。但是,那個通緝犯就在我身邊,如果我此時泄露了他,而這幫美國大兵對付不了他,或許我就會被他報復。所以我當時就搖頭說沒見過。結果,那幾個美國大兵就聯合起來對我又打又踢。我這才知道,原來加油站的老板早就跟他們說了,我和那個男人一起進來的。

那時候,黃種人和黑種人的命不值錢。他們看見我的車——其實是韓仕的車——還不錯,就把已經打的半死的我,拖進車里,說要去荒野上拋尸,然后偷車逃跑,我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一群亡命徒,而他們要殺的那個搭我車的男人,也是一個亡命徒。

然而,就在他們開著我的車,帶著半死的我走到半路上時,一輛大卡車撞了他們。接著,那個搭我車的中國人,下車,用一把短匕首,很快速地解決了他們,都是快速割喉。那一刻,我想起我小時候第一次見到的殺人。

那個男人看著我說,嘿,哥們,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

我說,不,我們抵消了。你忘了,你此刻也救了我。

我們相視而笑。他因為是亡命徒,無處可去。我便在沒有經過韓仕的同意下,帶他去了那個私人莊園打工。”

看到這里,藍若林忍不住心道,江澄不是天生的啞巴……那他是何時變成啞巴的?

“那個暑假,我和他相聊甚歡。那時我才知道,他名叫江澄。曾經是一名特種兵,因為執行任務失敗退役。后來遇見一個喜歡的女子,但因為結婚沒錢,想要賺一筆錢,退役之后當了雇傭兵。結果……嗨,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陰差陽錯之下,他成了一個亡命徒,被其他一群亡命徒追捕。但他真的是一個好人。只是命運和造化弄人。

因為我要去上學,讓他繼續留在莊園隱藏身份。對他來說,賺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活下來。之后,韓仕發現了他,更準確的說,是韓仕的父親發現了他。但他們都不知道,我跟江澄的關系。

他們讓他繼續留在那里。而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原來韓仕留下江澄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他曾受雇于韓仕的父親。

是的。還記得前面我跟你說的,一個踢韓仕小姨和我爺爺的男人嗎?他之后被另一個年輕男人割喉殺了,接著這個男人帶著我和韓仕見了韓仕的父親。這個男人,其實就是江澄,他也是你現在眼前的男人。是現在的你的身邊的這個保鏢。

因為一些原因,你現在很危險。韓仕派他來保護你……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和江澄的關系,自然也不知道我寫這封信給你。

是的,我寫這封信,并托江澄帶給你,就是讓你不要那么盲目地相信韓仕。我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起一些事。但……我請你相信我、相信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希望他能夠代替我,保護你。

因為另一些原因……我也同樣希望,你永遠都不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因為真相往往很殘酷。

我希望你一生平安喜樂、健康無憂。但如今,我只求能護你周全。我做不到,但江澄或許可以。

這封信是我在網吧寫的,寫完之后打印出來就刪除了。它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而你看完之后,也連同所有的你們說過的話的字條,都統統燒毀。切記切記。

但愿,你我還有重逢之日。

Yours,梓同。”

全篇都是打印稿,只有“梓同”的簽名,是他親手寫的。

這的確是方梓同的手跡,絕對不會有錯。她與他工作了那么長時間,對他的字跡尤其是簽名特別了解。方梓同在寫自己名字的這個“同”時,是倒拉筆畫的,所以,不了解他寫字習慣的人,即便是想要模仿,也不會行得通。

這的確是方梓同的簽名,如假包換。那么,這封信寫了這么多,寫了這么久,就是要交代這個保鏢的身份?然而,信中卻依舊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疑點。譬如:方梓同為何離開林森集團?再譬如:他為什么會說,韓仕不會給我他送我的禮物?更可疑的是,為什么這封信里,沒有再提到韓仕的母親?還有,韓仕跟他的小姨去了美國生活,那他的母親呢?方梓同和江澄的相識相知的關系,為什么不能告訴韓仕和他父親?我現在很危險……莫非,方梓同知道這一切背后的主謀?可為什么他不在信上直接告訴我?他不能直接對我說起的一些事,又是什么事?真相?往往殘酷的真相,又是什么?為什么這封信不能讓韓仕和其他人知道?為什么他說,但愿我和他還有重逢之日?還有,全篇都沒有交代,江澄是何時成為啞巴的。

“方梓同啊方梓同,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藍若林喃喃自語。她想起曾經與方梓同一起工作,以她對方梓同的了解,他斷然不可能如此沒頭沒腦的東一句西一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還是想要隱瞞一些什么。但以她對方梓同的人品的了解,她覺得方梓同對她完全不可能說謊,更不可能無故給她寫這封信。到底是為什么?

她想起這個保鏢最近的舉動,監測食物,路上還遇到卡車失靈……這才是第一天……既然方梓同知道,這保鏢或許也知道……不,這保鏢一定已經看過信了……不行,我得去問問。

她這么想著,就灑了拖鞋,打算下樓去找那保鏢。這時,她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

3

藍若林與韓仕全憑這個電話聯系。這個電話也只可能是韓仕或林曜棟打來的。

果然是韓仕打來的。她興高采烈地接了起來。

韓仕帶著沙啞的性感低音炮傳過來,立刻讓藍若林忘記了剛才的思緒。“早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那邊是晚上。我已經睡了。So……”韓仕抱歉道。

“沒事……”藍若林笑,但既然說到了早上,她就決定把這些事跟韓仕講講。

但她還沒有開口,就聽見韓仕又說,“半夜我醒來,給你回電話,你又不在。今天出去了?”

韓仕走的時候,特地交代了讓她沒事別出門。她便只好承認道,“嗯。出去了。”說著,撒嬌道,“你應該,已經問了王管家了。還來問我。”

韓仕頓了頓,突然問她,“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嗎?”

這句話,突然讓藍若林警覺了。莫非,韓仕也知道她今天會伏險?莫非,韓仕也知道這背后的主謀?那避孕藥的事……她突然不敢想下去。

“喂?若林?”韓仕在那邊焦急地問。

“哦,在。”藍若林忙回應。她忙回神。她想了想,決定跟韓仕說實話,先看看他的反應。她便道,“倒是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韓仕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這讓藍若林有點意外,這些年,他們彼此相處,韓仕已經很少對她的任何事都表現出很大意外了。

“今天,我們去看展,回來的時候,堵車了。我們挑了別的路。結果在路上,差點被一輛卡車撞上……”

韓仕聽見藍若林在電話里停頓,笑著問道,“那后來呢?”

“后來……就沒了。我們就回來了。”藍若林帶著天真的回答。

韓仕嗯了一聲,笑道,“或許,就是一個小意外。是你太緊張了。”他笑起來的聲音,讓藍若林想起他笑起來的樣子。

藍若林心想,到底是誰緊張。如果你不提起,我大概不會告訴你。我想要真正告訴你的,是避孕藥的事。但你提起來了,讓我不得不繼續猜疑下去。

隨后,他們好似刻意避開這些話題。談了些無關緊要的,便掛了電話。其實她有好幾次想要問問避孕藥的事,都每次都是話到嘴邊又打住。

但掛了電話之后,藍若林便更是思緒紛紛。又將方梓同的信看了好幾遍,確定自己全部記住了,才用打火機點著,看著他們被藍色的火苗吞噬,最終在煙灰缸變成灰燼。然后,她把這些灰燼,連同早上那保鏢遞給她的字條,全部沖進了馬桶里。

避孕藥……是不是所有的疑云,要從這里開始?可是,那個叫江澄的保鏢既然會監測食物,他們就應該知道他可以監測出避孕藥來。但是,他們還毫不避諱地下藥。莫非,他們知道他只能監測是否有毒,卻不知道他可以監測出避孕藥?還是江澄在騙我?

她拿出紙筆,像讀書時代做題那樣,把已知條件和所求的全部列出來,希望在其中找到一個突破口。最終,她還是敲定了避孕藥這個突破口。她覺得,最關鍵的點,就是這個。而她對韓仕保留的點,也是這個。

我要親自去醫院看看那些湯里的成分,以確定到底誰在撒謊。她想。

喬冰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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