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承樾向我辭官的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
他說我變了,他說我被權利沖昏了頭腦。我沒有說一句話,我也不想辯解,權利從來都不是重要的東西,對于他要帶走阿衍這件事,我無法原諒,只是從此,我便再無朋友。
太醫說,阿衍的身體不行了。我天真的以為她是因為不想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