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焚天從手臂上,把玉香潔白的手指,一個一個地扣下來。
“你放手啊!”吳焚天喝道,“自從離開了大周之后,你怎么變得像八爪魚一樣,抓得特難受!”
“人家就你一個親人了!”玉香有些哭腔,“你看那個人,總是要吃人一樣地看著我!”
那個都護邁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