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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寫完這張試卷就去談戀愛

第三十章老二,想我沒?

天氣越來越冷,原本接水那邊只有冷的才會得到同學們格外青睞,現在,大家都是裝開水,喝與暖手兩不誤。

飲水機在樓梯旁邊的隔間,這時正堵滿了人,陸遠澄他們幾個一上來看見的就是十幾二十號人圍著三臺飲水機。

“要不我們到樓下去吧?”

“樓下也特別多人,而且有一個壞了,沒有熱水。”

“啊?那怎么辦啊?這里的水也太小了,得等到什么時候?”

學校的飲水機是上下樓連通的,也就是說越往高處水壓越小,會出現水小,甚至沒有水的情況,再加上接觸不良,簡直沒多久是工作狀態。反映一次就解決一次,沒過一個月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這是整個學校最讓人不滿意的地方,同學們怨聲載道很久了,但校方說因為簽的合約太久,還沒到日期,所以沒辦法換供應公司,只能忍忍。

那能怎么辦?苦了大家唄。

“又給交通堵塞了,這幾臺破飲水機都嚴重影響咱生活學習了。”是人只消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陳妄頗為不滿瞪了兩眼那邊的飲水機,“要我是校長,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砸了申請換新的。”

陸遠澄:“所以你不是校長。”

陳妄把手搭在陸遠澄肩上,心生一主意:“哥,要不咱去試試?”

“你是說砸還是修?”陸遠澄雙手環胸,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那當然是……修啊!”陳妄說:“要等他們公司那邊過來維修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呢。哥,你等著啊,我去拿工具箱。”

陸遠澄看著他飛似的下樓的身影,轉身回了教室,把奶茶放在何安予桌上,“店里沒有冰塊兒了,所以是熱的。”

何安予從題海中抬頭看著他,一副“你當我傻啊?”的表情:“熱就熱的吧,省得去跟他們擠著接熱水了。”

“你想喝熱水啊?”

“想的吧。”

何安予把答案都對了一遍,發現卷面十分凄慘,皺著眉看向久久沒有下文的陸遠澄,“你發什么呆啊?”

陸遠澄笑:“沒啊,就在想,你們既然想喝熱水干嘛不從家里帶個大水壺來,接一滿的能喝上一整天兒。”

何安予翻了個白眼:“你先帶頭啊,我隨后跟上。”

“我沒那個需求,冷的冰的都可以喝,自然不用帶,但你們女生就不一定受得了了。”陸遠澄起身:“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對錯答案了。”

何安予目送他消失在門口,低頭懶懶地翻開試卷最后幾頁的答案,一根2B鉛筆差點被她生生掰斷。

“好煩啊,我剛剛看的明明是第五張,怎么就變成第七了呢?陸遠澄!你打擾我學習!”

渾然不知鍋從天降的陸遠澄哼著小曲獨自憑欄看風景。直到陳妄風風火火但又偷偷摸摸跑回來叫他,他才換了個姿勢。

陳妄拎著工具箱,喘著粗氣:“哥,開始吧,咱好好干一票。”

“傻逼嗎你?”陸遠澄自認為語文比陳妄好,其實也就是半斤八兩。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來來來,”陳妄擠進人群,嚷著:“同學們讓一讓啊,修飲水機了。”

聽到這話,大家自覺給中間留了一條過道給“修理人員”進去。

沒想到等來了陸遠澄。

“陸遠澄,你行不行啊?”一男生問道。

陸遠澄看了他一眼,笑瞇瞇的:“對你?可能不太行。”

男生:“……”

周圍的人光顧著笑和看戲,竟高度默契不去報告老師領導,有人搞鬼。

陳妄先把飲水機旁邊的電閘給拉了,然后順勢把機子背部轉過來,打開工具箱就要上手。

陸遠澄跟著他一起蹲下來,手里拿著十字螺絲刀,“不是一字。”

“噢,不好意思。”陳妄笑了笑把螺絲刀放回去,然后伸手接著陸遠澄擰下來的螺絲釘。

把整個蓋拆下來之后,里面的管線沒多少,一眼就知道哪里是出現過問題的,黑色膠布卷了好幾層,應該是之前維修的時候弄上去的。

陸遠澄用螺絲刀這里敲敲那里敲敲,細細分辨哪里接觸不良,如果不是接觸不良,那估計喊神仙也沒辦法。

“不是,哥,你確定了嗎?”陳妄按住陸遠澄要去拆膠布的手。

陸遠澄:“可能。”

“……”陳妄:“這是什么結構?”

“過渡水箱。”

“你怎么知道?”

“看到的。”

陳妄順著那跟比較大的管看,最上端確實是連著陸遠澄擺弄的地方的。就當他說的是對的吧。

陳妄:“可它沒漏水啊。”

陸遠澄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繼續拆。

“那你動它干嘛?”

“我在瞎搞。”

陳妄:“……”

旁邊的同學應該沒有聽見他們倆的談話聲。

陸遠澄發現水箱沒什么好玩的,于是拿新的膠布又給它再纏回去。接著就又去搗鼓別的零件。

陳妄忍不住了:“哥,你數理化不是挺好的嘛,咋就沒找到下手的地方呢?”

“愛因斯坦說,在科學上,每一條道路都應該走一走,發現一條走不通的道路,就是對科學的一大貢獻。”

陸遠澄為自己的實踐能力做了成功的辯解,繼續道:“應該是電磁閥的問題了。”

“那你還挺懂啊。”

陸遠澄:“當然跟你不是一個層次的。”

陳妄附和:“是啊。”

“你們這雙耳朵還挺有想法的,啊?!”

這一咆哮終于把忙的不亦樂乎的陸遠澄陳妄給吼住了。他們倆這才發現中間那個講話的人并不是友軍。

“我艸。”低罵了一聲之后,陸遠澄站起來,順便拉了一把陳妄,面對著主任,嬉皮笑臉。

“主任好!”齊聲。

陸遠澄使了個顏色,倆人又默契道:“主任辛苦了!”

“別給我整這套,你們倆干嘛呢?修東西?年輕人很會玩啊?”主任假笑。

陳妄:“為同學們服務嘛,應該的,應該的。”

主任看著沒出聲的陸遠澄,問:“您呢?也是為同學們服務對吧?”

陸遠澄:“愛屋及烏。”

知道陸遠澄語文不好,也不指望他真能怎么去解釋在這所謂的愛屋及烏。

主任撕開和藹了一分鐘不到的面具,破口大罵:“以為學了幾年物理就很厲害了是不是?學著搗鼓公共電器,可真是了不得啊,是不是學校限制了你們的發在空間?要不要我去聯系飲水機公司那邊,給你們介紹份工作啊?”

陸遠澄:“主任,我們才學兩年多,‘幾’在我們平常生活中一般是大于等于三,小于六或七或八的任意整數。”

主任被他這么一說,那臉就像被拖拉機碾過一樣,“你也知道自己才學兩年多,那你怎么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陸遠澄似乎思考了那么一會兒,隨后認真道:“我覺得我能修好。”

陳妄“適時”補充:“我也覺得,總比等維修的來強吧?”

“你們倆給我滾到辦公室去!”主任這么一吼,大家紛紛捂住耳朵,有些同學立馬逃竄了。

“其他人不許動這里的東西,現在,都給我散了。”

何安予聞風趕來看戲,陸遠澄朝她笑了一下,踹著陳妄的屁股跟上了前面的光源。

再聽到“雙耳”組合的消息已經是兩節課后了,是一則警告處分消息。

陸遠澄以破壞學校公共電器為罪名被記小過處分,陳妄也是同樣,只不過他多了一條擅入機電房盜用工具箱。

“我去,阿旺牛逼啊!”歐楊平方從前排的男生口中聽到了完整的過程,嘴里一直喊著“牛逼”,不是陳妄牛逼,就是陸遠澄牛逼。

偏偏那些人還要添油加醋說什么他們還打了主任,所以事情比較嚴重。于是女生們開始幻想,陸遠澄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少爺,家里一通電話,學校只是做做樣子給他記個小過,你看陳妄就不一樣了吧,還得請家長,一看就是貧苦人民。

“貧苦人民”陳妄此刻正在辦公室接受來自燈神阿拉丁和父母的神圣洗禮。

“少爺”陸遠澄獨自晃回了教室,甚至約了歐楊平方一票人下午放學去打球。

女生們堅定了心目中的想法。以至于陸遠澄想不明白為什么她們會用這么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一副“暴發戶身上的金條受到了覬覦”的感覺。

于是他摸著頭回到座位,然后忍不住問何安予:“我又怎么了?”

何安予語氣有點不友善:“你自己心里沒點兒數嗎?”

陸遠澄伸手去捏她的耳朵:“你怎么又生氣了?”

何安予:“你怎么又惹我生氣了?”

“我怎么你了?”

其實不是陸遠澄,是她,憑借27分的周測卷子又讓數學老師叫去辦公室委婉溫和又頗為善意地教育了一翻。

數學老師:“何安予同學啊,數學真的,這么難嗎?”

何安予苦著臉:“我也希望它是假的這么難啊。”

數學老師:“……”

一看到陸遠澄她就想起數學,一想起來心情就不好,然后就要遷怒。真是特別矯情。

下午最后一節自習課沒下課,何安予就被悠揚姐叫了過去,她以為是數學老師把她“上交”給班主任處理了,所以磨磨蹭蹭不敢去。

到辦公室的時候幾乎是貼著墻螃蟹一樣,慢慢挪過去,擠出一抹笑:“悠揚姐,您,找我啊?”

“不用緊張。”悠揚姐給她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笑著說:“坐吧,好好聊聊。”

何安予:“老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會寫,我以后會努力的,我……”

悠揚姐一臉莫名其妙打斷了她的話:“你在說什么啊?”

何安予:“不是您說讓我好好聊嗎?”

悠揚姐:“對啊,你姐姐的電話,等你好久了。”

“啊?”直到借過悠揚姐的手機,目送她到另一邊去辦公,還有何喬希憤怒的聲音傳過來何安予才敢確定數學老師是好人。

“何安予!你關機也就算了,還讓我捂著電話等這么久?你磨磨蹭蹭在教室干什么呢?!是教室舍不得你,還是你舍不得它?”

何安予皺著臉,顯然被這音量嚇到,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悠揚姐,發現她似乎也聽到了,滿含歉意地遞給了自己一個眼神。

何安予無奈:“姐,我手機沒電了,你有什么事這么急?”

“我在機場,快冷死了,你趕緊過來。”難怪她那邊聲音有點嘈雜。

機,機場?!

“你回來了?”

“嗯。”

“你別回來了吧。”

“你趕緊給我滾過來。”

“我呸……陪你還不行嗎?”

想想以后的日子,何安予哪里敢硬氣起來,整個慫包,戳一下,縮一下。

掛了電話,何安予一刻也不敢多待,把手機還給悠揚姐讓她打了假條就急匆匆地往機場趕了。也不敢問何喬希熟門熟路,路程又不遠打車還方便,為什么不能自己回家寧愿在那里等著凍著,也非要使喚一下妹妹。

好在悠揚姐善解人意,而且非常好批假,不然她兩邊都不是人。

何喬希就更不是人了,自己也在北中讀過書,難道就不曉得他們幾點下課嗎?

機場人不算很多,起碼比起節假日這還是很少的。

現在十一月多,也沒有什么重要的節日,何喬希突然回來,真的是明明前幾天知道個大概也被殺個措手不及。

何安予一路小跑著,目光四處搜尋疑似人物。

可憐手機又沒有電。

平時寫作文經常扯“時間就是生命”,現在真的是充分并且絕望地感受到了這句話的威力。

明明告訴她在哪個地方等了,何安予里里外外找個遍都沒找到。

最后在準備去服務臺借電話的途中才發現了何喬希的蹤跡。

那個穿著軍綠色風衣,長發披肩,把行李扔在一邊,躲在天價的面館里閉目養神的女人,不是何喬希是誰?

“姐。”何安予叫了一聲,伸出的手指去碰那張跟她有七分相似而更加睿智成熟的臉。

冰冷的指尖成功“召醒”了淺眠的何喬希。

何喬希睜開眼,棕色的眸子流露著冷光。她聲音清冷道:“多久了?”

何安予收回手,搓著衣擺,模樣委屈:“是你自己跑來這邊又沒有提前通知我的。”

何喬希是個嚴謹的理工女,對時間這種數字特別敏感以及一絲不茍。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壓得有些皺的風衣,在何安予以為她要說點什么或者做點什么的時候,何喬希把她摟進了懷里,把她的臉都擠扁了。

“surprise!”何喬希說:“老二,想我沒?我回來你高不高興?”

何安予:“……”我要習慣你這種一驚一乍,神經順序錯亂,風云突變,畫風詭異的轉變,這可真是太難為我了。

雷安克費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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