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的組織還有煉丹師?”曹菲略露驚色的問。不得不說的是,妖嬈型美女表露驚訝的神色甚是好看,不同秦子衿的大家閨秀類型露出的疑惑神色也屬于端莊詢問之意。
不過很可惜,余岐不好這口。而且修仙才是正途,更何況仇還沒報呢,又怎滴放的下心修仙問道。
于是他道:“別一副聽啥啥震驚的模樣,我黑羊的人可不能這么挫,至于所謂的煉丹師,我就是。”
“噢……尊使身份可真不簡單。”曹菲贊嘆道。雖然嘴上說的簡單,可心中卻是難掩吐槽的沖動:雖然聽不太懂,但感覺很厲害就對了。
說罷,余岐便將目光投向二女,問道:“你二人為何還呆在這里?先說好,我可不是媽寶男,不喜歡被人照顧著時間,還有!”余岐將目光投向那一臉怨氣的曹汐,嘴角一撇,便是狠狠吐槽:“我對小屁孩沒有興趣,也沒空玩過家家的游戲當爸爸哄小孩睡覺。”
聞言,曹汐頓時怒道:“你……你說什么?”
這并非什么語氣助詞,而是余岐說的話她真的聽不懂,只能大至通過余岐的目光以及神情來判斷語言。
“小妹,不得無禮。”曹菲將曹汐拉至身后。
“還望尊使見諒,小妹如你之前所說,的確是被我寵壞了,但這也沒辦法,兒時在曹家小妹便一直被人欺負,以至于這番頗有些蠻橫了點。”
余岐擺擺手,無所謂的道:“無妨無妨,我這人一向尊老愛幼,你們若是沒什么事就速速離去吧,若是有心,明日一早送一鼎四口丹爐來,到時我再吩咐你二人一個任務。”
說罷,余岐便轉身走向床榻,可并未聽見兩人離開的動靜,于是他停下腳步回頭望向二人,道:“我知你二人是受曹操吩咐來獻身討好的,就算你二人有心,我也沒那個意思啊!所以回去吧,曹操那我自會解釋。”
聞言,曹菲捏緊了袖子,故作沉穩的說道:“尊使莫不是覺得我與小妹名聲在外覺得是青樓女子,因此從一開始才屢屢想要拉開距離?”
余岐懵了一臉,心中簡直bi個狗一般的說:我知道我人格魅力挺大的,但也不至于像個隨時隨地釋放荷爾蒙的怪胎吧。余岐努力壓制心中的吐槽,神情平靜,一副數學老師教做題的模樣,道:“不,你誤會了,我……”
可,余岐還未說完,曹菲又是搶斷,而且還一副良家婦女被人冤枉偷漢子的委屈,喲喲喲,那濕噠噠的漂亮眸子。
“如若尊使懷疑,可親自查驗。”
“停!”余岐努力保持著狀態正常,其實內心已經吐槽的量快趕上了駛行的火車:我靠,查驗?別搞顏色啊你,當是快遞嗎?還查驗查驗。
面對這番“挑釁”話語,曹菲真應該慶幸對方是一心只有修仙的余岐,或者,哼哼!
他恢復往日一貫作風,道:“行了,開什么車,而且我黑羊的人,思想要放寬,別動不動就睡覺,查驗什么一系列虎狼之詞,至于睡覺一事,你二人回自己屋頭去睡,我的房子就這么小,只夠我一個人。”
聞言,曹菲的神情迅速發生變化,用手掩蓋嘴角偷偷上揚的表情,秒變正經,但這一細微動作又怎會逃的過余岐的法眼,畢竟,他可不是一見到女性就將目光投在大部分男人都投入的地方上,對于一位懂得看面相的智者來說,美貌外表不過是一介皮囊。
曹菲道:“這恐怕難以實現。”
余岐故意假裝沒有看見她之前那偷笑表情,問道:“為何?難不成你兩有特殊癖好?”余岐眉頭一皺。
曹菲微微一笑,道:“雖然聽不太懂尊使話的意思,但以尊使的智慧應該能想到我與小妹被送來的原因,若是天還未亮離開,不僅我姐妹二人要因侍奉不周受到懲罰甚至大伯他還會派更多美人來侍奉尊使,因此我與小妹必須在尊使此地住一晚。”
余岐思考片刻,也覺得著實有道理,不過更令他感到有趣的是,這女子為什么會偷笑。余岐敢斷定自己沒有會錯意,那絕對是另具深意的偷笑,而且對象極有可能是自己。
“果然,越聰明的女人越會騙人,但是,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有背叛我的意思,否則!”余岐心中對此人的信任降低到了一半,同時劃分為可疑名單。
“那么我的丹爐怎么辦?”余岐說出了關鍵:“我這一息也不想浪費,所以別說什么讓我等到明天一早你們再去取這種話。”
曹菲嘆了口氣,遺憾的說:“對此,我已無良策,只能等到明天一早再去尋。”
聞言,余岐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二女,道:“也罷,你二人今晚就住在這里,但床是我的,你二人待會拿些棉被墊在地上即可,另外,休息時別靠近我三尺。”
“你……”曹汐不滿準備說些什么時被曹菲攔下。
說罷,余岐也轉身向床榻走去,全無理會二人鬧騰,重新調整起呼吸,盤腿而坐。
余岐的修煉向來如此,利用可一切利用的時間強化真氣的質,畢竟誰讓自己那日判斷失誤后續一系列計劃受到巨大阻礙,因此他方才下定決心,利用僅剩的十分之二不斷強化質,再結合橫煉的身體實現恐怖型毀滅打擊的威能。
再者,余岐心中的理想型女神是秦子衿那種類型,大家閨秀,溫文爾雅,大方矜持又不會因為一些事就變成嬌滴滴。至于曹菲吧,太過聰明有時也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將算盤打在自己頭上這件若是放在別人身上可能就已經死亡的做法了。
或許有些暴力,但這就是余岐做人做事的一套準則,否則處于楓葉城時也不會直接殺死余鴻鳴。余鴻鳴的死,多半在于將不好的算盤打在自己頭上。
……
二人睡在地上,詫異的看著不睡覺還在修煉的余岐甚是感到心悸。一來是因為余岐之優秀已經銘記在了她們心中,但如此優秀還這么努力,可讓人感覺壓力倍增。
“真是個奇男子……”曹菲低聲自語一聲。
“別說話!”余岐嚴肅的提醒道。
因為此刻的他正在進入重要的一步,不斷吸收外來真氣進行煉化,壓縮供給,使那團黃金色的氣團的色澤變深,變沉。
之前就曾說過,夜晚是煞氣陰風做亂的時候,會影響修煉者的心神,因此往往會有意識的攻擊修煉者,但他們選擇錯了目標,余岐的元神堅硬程度若是放在肉體硬度上的話,一百個呂奉先都不夠看。
當然,也正因如此,余岐元神的等級太過,導致肉體修為難以跟上,因此有時才會出現力不從心,攻擊不足的效果。
吸收來的外來野性真氣被強行煉化融合進黃金氣團中,雖然量少,似蝌蚪般涌進大海企圖填滿。
畢竟,誰讓余岐選擇的功法道路不一樣呢。
這一晚,余岐不光提升真氣的質,也不斷回想與呂奉先的戰斗以求得更高一層感悟突破到更高境界,但記憶中,呂奉先每一次攻擊都存有留手,因此難以實現。如此,余岐方才更加期待呂奉先真正的戰斗姿態,那位號稱修煉了天下第一煉體功法的“暗魔煞世”的男人全部實力施展究竟有多強?這個迷,我一定要去揭開。
余岐心中喃喃。
天色越漸明亮,余岐已然從床榻上下來,走路有些扭的弄醒睡夢中的二人。
二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余岐似一頭鬼的站在眼前,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便被余岐搶先然后照做:“你二人迅速脫掉衣物去床榻上用棉被遮擋,再過不久曹仁的眼線就會來了,到時若是看見你二人睡在地上,到了曹操耳中,怕不是要被認為是不肯服侍我而引起懷疑。”
有些起床氣的曹汐迷迷糊糊中都打算罵那么一兩句,可事實總是那么出人意料,曹菲直接拎著曹汐到臥鋪上,褪下衣物,余岐背對二人收拾地上棉被放回原位。
“砰!砰!砰!”
大公雞都還未打鳴就傳來的一陣侍女敲門聲,余岐心中不禁有點佩服起曹家人,做事這一塊上是真厲害。
“稍等!”余岐故意弄作衣衫不整的模樣走向房門拉開,看到的不是侍女,而是提著一大袋藥材的將軍曹仁。他顯的有些風塵仆仆,臉上的氣色也像是剛剛打完仗回來匯報戰績的模樣,滿臉高興的說道:“尊……尊使!這些都是我連夜走訪各處藥店以及攀山巖找到的你要的藥材,全部都是齊的。”
曹仁顯得有些氣喘吁吁,余岐心中一震,趕忙接過手讓開示意曹仁入座。
余岐雖心懷感激,而且甚是震驚,這是自進曹營以來唯一一件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外的事,他清楚的記得,交給曹仁的清單上,不僅寫滿了制作父親所需丹藥材料,甚至還有幾十種自己打算用于嘗試制作幫助普通人練武的丹藥材料。
而且,正當余岐感到震驚時,曹仁進屋的第一眼目標果不其然是進屋視察。
透過紗簾隱約能夠看清一點床榻上暴露在外沉睡之中的二女,再看看衣衫不整精神飽滿的余岐,曹仁很是滿意,頓時覺得這兩個侄女還算對的起曹家沒有也不枉自己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收集清單上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