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暖頓時想捂臉,講真,許安之真的是太謙虛了,謙虛的她都快無地自容了。
上次他還說那CD里的曲子要練個三五年才能弾成那樣,但現在她聽著覺得好像并無異,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先生。”想到這里嚴溫暖不由的道:“上次那CD里的曲子,不會,是您弾的吧?”
“恩。”許安之點頭:“不過,是兩年前彈得了。”
“這么厲害呀。”嚴溫暖發出了驚訝,她實在沒想到,兩年前他就出音樂碟了?
“沒有。”許安之依舊是謙遜的姿態:“還差的太遠。認定了的東西就需要一直不停的努力,有可能是一輩子,所以,比起二十年后的我,還差的太遠。”
嚴溫暖一愣,不由得被他風趣謙虛又三觀很正的話給逗笑了。
“恩,是!”嚴溫暖認同的點頭,打著趣的道:“那再過二十年我應該也是勉強也能成為一名大師了。”
許安之笑了起來:“只要堅持,你就是下一個大師。”
嚴溫暖突然一下雙眸一亮,這話太有道理了。
“許先生真是個有趣的人。”嚴溫暖笑著看著許安之。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咦,你剛才彈得那一首曲子叫什么?”嚴溫暖突然發問,她很喜歡這曲子,覺得很好聽,所以想問問名字。
“鳳求凰。”許安之輕吐出三個字。
“鳳求凰?”嚴溫暖歪著頭想了想:“是古詩詞?”
“對。”許安之勾唇笑。
嚴溫暖恍然大悟的點頭,這個她大概略知一二,《鳳求凰》是司馬相如表白卓文君的定情之作。
那詞充滿了美好的向往,熱烈的渴求,極致的相思,期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嚴溫暖緩緩開口:“是這樣的嗎?”
許安之薄唇微勾,雙眸灼灼的盯著點她,眸底日月星辰:“恩,就是這樣。”
嚴溫暖瞬間眼眸閃亮,突然覺得好美好美。
嚴溫暖不由得偷偷打量了許安之一眼,心想,也不知道許安之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是什么樣子。
如果許安之這樣對她彈奏,那畫面一定也超美吧。
那女生會很感動嗎?
“嚴小姐想學琴嗎?”許安之突然發問。
嚴溫暖回過神來緩緩挑眉,有些詫異:“我?我可以嗎?”
她還真沒想過學古琴呢!
但是聽他這么一說,她突然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
“當然可以了。”許安之柔聲道:“我在這附近開了個琴館,嚴小姐可以過來學,我會親自授課。”
嚴溫暖有點懵了,這話,好像信息量有點大呀。
琴館?
學琴?
授課?
嚴溫暖懵了半天,終于反應了過來,原來他是為了推銷琴課的嗎?!
還是為了推銷古琴?
古琴好像…挺貴的吧!
虧她之前還又心虛又愧疚,搞了半天人家就是為了張羅生意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古琴真的好好聽,如果她也能像許安之那樣一雙手在琴弦上撫弄跳動就能彈奏出震撼人心的美妙音樂那是多么棒的一件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