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策劃對于曲小暖來說,并不難,所以她也就花了幾天的時間就把策劃案寫完了。
“季總,看下?”曲小暖捧著手里的策劃案,很想讓季寒修看看怎么樣。
畢竟算是自己第一次單獨做策劃,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
B組的人都說挺好的,但是曲小暖覺得不夠好,腦子里又暫時沒有別的想法,所以讓季寒修看看總會沒錯。
季寒修眉間一舞,看著小太陽今天這么勤奮,有些欣喜。
徐商站在一側,感受到自家老大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心里直吐槽。
就不能掩飾一下?
“季總,我先回辦公室了,有事您叫我!”
季寒修眉眼都沒抬,只是點了下頭,直到徐商關上辦公室的門。
“想讓我看?”季寒修的唇邊掛著邪魅的笑。
“季總,您的經驗豐富,一定有更好的建議。”好好的資源不用白不用。
反正她現在是老大。
“你覺得我一個風投公司的老板,懂什么廣告設計?”季寒修雙肘撐著桌子,手指交疊抵著下顎。
曲小暖一噎。
說得也是哦。
“小太陽?”季寒修的嗓音沉沉的,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聲線透著絲絲寵溺,眼睛里似乎藏著深深的愛意。
看曲小暖低著頭,有些失落的模樣,他險些忍不住去抱抱可愛的小太陽。
“嗯?”曲小暖壓根沒有注意到季寒修的稱呼,下意識的抬眸。
“你可以試試在我這里做策劃,新的環境,會有新的靈感。”
季寒修暗暗握了握拳,在心里勸自己要慢慢來,不能急躁。
曲小暖擰著小眉心思索著:“正好,有件事要和你說。”
“你說。”
“我們晚上去跟蹤江盞怎么樣?”
提到江盞,季寒修的臉倏的黑了下來,聲音也不自覺的冷了幾分:“做什么?”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
“跟蹤,我去,你不許去。”季寒修微瞇著眸子。
大半夜的出什么事怎么辦!
“為什么!”
“你一個女孩子,行動不方便,會拖后腿。”
曲小暖:……
“臭月亮,我是老大,你不知道月亮是圍著太陽轉的嗎?”曲小暖掐著腰,氣呼呼的開口,說完又覺得哪里不對。
“小太陽,你是不是策劃案做的腦子糊涂了?還是你的地理是體育老師教的?”
曲小暖撅了撅嘴:“你閉嘴,反正下班之后,你必須帶上我。”
“好。”季寒修回答的語氣格外寵溺。
曲小暖終于心滿意足的坐在小沙發上,看著自己的策劃案。
還別說,這家伙的沙發是真的舒服,好像是真皮的。
曲小暖坐下來之后,就開始摸著真皮沙發,琢磨了半天。
季寒修的目光一直落在曲小暖的身上,越看越覺得好看,小太陽怎么能這么迷人。
落地窗前的太陽透過玻璃射進來,金燦燦的睿芒剛好將沙發上小小一只的曲小暖裹住,像是個小仙子,渾身都散發著一道道淡淡的光暈。
辦公室外
“季總。”徐商捏著一份文件,進退兩難。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里面干什么,他也不敢直接進去。
“進。”季寒修斂了目光。
“季總,這里有份合同需要您簽字。”徐商壓低了腦袋,直挺挺的站在季寒修的面前,眼角的余光偷偷朝著沙發那邊撇過去。
曲小姐竟然在玩沙發?
季總這么看著?
“出去。”季寒修簽好字,聲音肅立。
徐商收回目光,趕緊出去。
季總連這也吃醋,太小氣了!
“季寒修,你這沙發真好誒。”曲小暖摸著就不撒手了。
季寒修笑了下:“晚上給你送一個。”
曲小暖猛地點頭,又抬頭,錯愕的看著季寒修。
“你說什么?”
“消息已經發出去了,真皮沙發晚上就到。”季寒修晃了下手機。
曲小暖驚的下巴快掉下來了。
“什么?你買了沙發?”
“是啊,不過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顏色,所以,每一種顏色都買了一個。”
曲小暖:???
“不過你放心,大大小小的都有,客廳放不下,你的房間可以放小的,桐桐可以玩。”季寒修不平不淡的說道。
曲小暖已經說不出話了。
好半晌之后,她才愣愣的抬頭:“你剛剛說話了嗎?”她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你沒有聽錯。”季寒修輕笑。
曲小暖捂著臉,天哪,她這是撞了什么好運吶!
這個人不僅有錢,還傻,真好騙。
“季寒修!”門外一聲怒吼,推門進來的正是江盞。
季寒修朝著曲小暖遞了個眼色,曲小暖表示秒懂。
江盞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心底一陣酸意。
“小暖,你怎么在這?”江盞徑直走到曲小暖身邊坐下。
“我啊,這里……風景好,所以我在找靈感。”曲小暖嘿嘿嘿笑了笑。
“你有什么事?”季寒修眉眼俊冷。
江盞還故意往曲小暖身邊靠了靠。
季寒修默默握拳。
“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江盞二郎腿一翹,喝著季寒修的茶。
曲小暖的眸子在這兩個人之間來回打轉,這兩個人不是決裂了?
什么詭異的關系。
季寒修冷這臉:“江總,你別忘了,現在我們的關系如何。”
“那可不是我和你決裂,你忘了?”江盞說得理直氣壯。
那天明明是江涉干的好事,如果是他,他肯定不會那么莽撞。
季寒修做事情,什么時候沒有譜過。
“但那也是和你有關系。”
“和我沒關系。”
“那你把他叫出來聊聊?”季寒修微微瞇著眸子。
江盞聞言,臉色一變。
他可不能隨叫隨出的。
曲小暖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那個,江盞,你真有同胞兄弟?還長的一模一樣?”
江盞神色一滯,默了默,回答她:“是,他叫江涉。”
“你們……”
“我們現在是仇人,之前說的杜明月,其實是江涉的女友。”
曲小暖覺得聽到了什么八卦,一臉的興致勃勃:“然后呢?”
“之后,杜明月離開了。”江盞沒有說的很細致,只是一句帶過。
“說完了?”季寒修不怎么高興:“說完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