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藥膏涂在嘴角,瞬間散開了一股清涼難聞的氣味。乖乖躺著的男人皺了皺眉。
“你的傷.....是怎么來的?
“怎么,心疼我了?
“我哪有.....”
余涼抬起眼皮看向了認真擦藥的顧芷。女人略施粉黛的臉在陰影下顯得小巧可人,即使是化了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