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爆發出不下于它全盛時的速度,甚至比它巔峰時的速度還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一棍敲向它的頭顱。
白玉蜘蛛努力收縮頭部,希望將頭顱縮回甲殼中,可惜它的器官此時完全不聽它指揮。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灰白骨棍在它眼中越來越大。
最后完全遮蔽它的所有復眼,再也不省人事。
「原來自己才是獵物…」
白玉蜘蛛臨死之際幡然醒悟!
使用灰白骨棍的人自然就是凡浩。
兩個月前,他就開始修煉驚神術。
剛開始一切都順利,每日入定控制神識,按照玉簡上的描述,將神識如同一根線一樣交織成各種圖案。
從最初簡單的圓形、三角形,然后越來越復雜,到最后已經成了三維立體圖形。
如同書桌、房屋此類…
也不知是因為兩世為人,還是混沌珠的原因,或許他在神識之道上真有天分。
總之,驚神術前期的修煉他都順順利利的完成。
后期則要凝練神識,將神識通過特定的方法壓縮、凝實。
也是這一步,讓凡浩險些就產生了放棄的念頭。
玉簡上輕描淡寫,修煉時會產生一定的疼痛,他也沒特別在意。
直到修煉的時候,他才徹底明白,這所謂的疼痛竟如此難耐。
猶如無數根鋼針在他腦海中攪動一般,攪動時還強迫他時刻保持清醒,記憶每一根鋼針的方位。
好在他身體經歷過雷云葉強化,經脈骨骼堪稱銅皮鐵骨,否則他還真怕活活疼死。
想來那位瘦高男子能修煉成功驚神術,也是另有機緣,這種法術根本不是尋常修士可以修煉成功的。
怪不得正版的驚神術必須筑基期才能修煉。
如此每日忍受非人的疼痛,到最后凡浩甚至都有些習慣了。
耗費兩個月的時間,終于修成此法術。
初掌妙法猶如新得寶劍,此中滋味言語不足以表達。
凡浩練成驚神術后,苦于沒有驗證威力的人選,于是就想到了這只白玉蜘蛛。
白玉蜘蛛是一階妖獸,相當于人類修士的練氣前期,和他差不了多少。
這只妖獸本是他一次尋找礦洞時發現,由于他五感敏銳,提前就發現了白玉蜘蛛。
瞅著這只蜘蛛不像什么好對付的“富有”妖獸,就提前避開了它,沒與之發生沖突。
如今正好拿它來實驗驚神術的威能。
果然不負他所望,凡浩向白玉蜘蛛施展出驚神術后,這只蜘蛛猶如癱瘓了一般,任人宰割。
凡浩猜測,之所以驚神術如此顯威,有大部分原因是被攻擊對象是妖獸。
妖獸修煉本來就趨于肉身,神識靈魂遠不如同階人類修士。若換成敵人為人類,縱然驚神術也能奏效,應該不會如此一擊斃命。
縱然如此,凡浩對驚神術也大感滿意!
唯一的缺陷就是,施展驚神術需要七八息的準備時間。
這種缺陷只能靠他的境界晉級解決,若他僥幸能晉級筑基期,想必就能瞬發驚神術。
況且他的施法時間比起瘦高男子,已經短了許多,那位瘦高男子可是準備了十多息時間,都沒成功釋放出此法術,還被他偷襲致死。
見識到驚神術的威力,凡浩也是感到一絲后怕!
當日…
若瘦高男子真的成功釋放出驚神術,那他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修仙界中果然危險重重,不能小瞧任何人。
誰又能料到,別人身上是否有秒殺你的底牌。
他還需要更加謹慎、小心、穩健,三思而后行!
只要能在長生路走的更遠,慫一點,偶爾被人欺負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俗語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凡浩凡仙師報仇,百年也不嫌晚!
凡仙師的記憶很好…
說來話長,其實如此種種在凡浩腦海里轉瞬而過。
一棒敲死白玉蜘蛛后,他就開始摸尸大業。
他選擇爆頭可不是因為其它特殊變態癖好,純粹是為了保證白玉蜘蛛身體的完整性。
白玉蜘蛛身上雖然沒有儲物袋,但作為妖獸,可謂渾身是寶,肉身是煉制各種法器的絕佳材料。
高階妖獸體內還有妖丹,更是修仙界趨之若鶩的寶物。
他拿出吹雪劍,將白玉蜘蛛的八只爪子砍下,以吹雪劍下品法器的鋒利,都費了一番功夫才將其砍下,可見白玉蜘蛛肉身堅固。
而這幾只爪子的鋒銳他也看在眼里,連玄鐵盾都擋不住幾下,是煉制刀劍法器的絕佳材料。
還有背部那個磨盤大小的甲殼,風刃打在上面都只留下一道白印,同樣是不可多得的煉制盾牌類法器的材料。
最后凡浩又在它體內找到了絲腺,里面有大量的蛛絲,雖然不知道這些蛛絲有什么用,凡浩也將其收了起來。
白玉蜘蛛的其他部位沒有太大價值,他將其直接收入混沌珠中吞噬,聊勝于無。
這一場戰斗他有備而來,算是有驚無險,還在意料之中。
但也不是沒有任何損失,玄鐵盾經過白玉蜘蛛的摧殘,上面有四五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再來一場這樣的戰斗,玄鐵盾應該也就壽終正寢,除非凡浩愿意請煉器師專門修復它。
……
……
接下來的時間,凡浩繼續開始他的挖礦大業。
也再沒遇到過劫道此種事情。
倒讓凡浩微微有些失望,他以為還有機會發橫財來著。
當然,他也不會為了靈石礦,就主動設卡打劫。
倒不是黑不下手。
主要是怕有人像他一樣茍,扮豬吃老虎。
陰溝里翻船可萬萬不行…
值得一提的是,在滅殺白玉蜘蛛三個月后,他終于壓制不住修為,晉升到了練氣四層。
也是練氣前期最后一層境界,再向前跨一步,就是練氣中期。
這一日,凡浩正在努力挖礦,爭取多儲備一些幽能。
突然,他眼中一道精光閃過,挖礦的動作不由得一頓。
他馬上反應過來,頭也不回,立刻就再次恢復挖礦的動作。
只有一只手,已經悄悄的放在儲物袋上。
他分明感覺到,自己發出的那張隔音符,已經被人強行打破。
并且他已經聽到了來人的步伐,沒猜錯的話,就是絡腮胡子和黑裙少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