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連綿十座山，地域搜索的難度會大大增加，再加上里面的情況我們有些摸不準，而且……”
“而且我們的目標太大，說不準在重點區域會嚴密布控，一旦打草驚蛇，他們會轉移，轉移之后，我們所費的功夫就做了無用功，以后再找到他們必定是難上加難。”張晨接著王新話說道。
“師傅所說的，也正是我要說的，我記得在小時候，我曾經在這座山上玩過，所以對這里有些印象，老人所言，凡進此山，人畜難行。”
王新對張晨的敬意那是發自內心的，但是有一點，他真的不知道該稱呼張晨什么，直接叫名子有些不敬，但是叫哥的話，張晨好像還沒有他大呢。
索性，也叫師傅吧，師者，本來就是人生的解惑之人，對于王新來說，張晨就是他的燈塔。
“那你在這里的五天，可有什么發現嗎？”張晨接著問道。
“我并不知道周期，但是我在這里的五天，只見他們下過一次山。”
“是昨天嗎？”張萌問道，因為有些細節就代表著真相，就如那個酸奶的包裝盒。
“正是。”王新并沒有多問，因為在他看來，張晨和張萌這對師徒的能力匪夷所思，而他早有驗證。
“這就是了。”張晨喃喃了一句，想了想，接著說道：“現在需要你做的，就是繼續再這里盯著，摸清楚他們下山的周期。”
“師傅，讓他繼續鉆在那個豬窩里是不是有點……”
“我可以的，放心吧。”王新搶了張萌的話，直接答應，他是一個做過狗的人，他沒有什么不敢的，而且他所做的那只狗，還是值得被歌訟的。
他不覺得那是恥辱，而是一種榮譽。
“好，我們今天也沒有帶多少吃的，明晚我們給你送。”張晨手一動，直接鎖死王新的大腦文件，嗯，是完全鎖死。
“還是不用了，這餓著有餓著的好處，頭腦會更加的清楚，兩三天的話，還是可是抗的住的。”王新笑道，在黑暗中，他的笑變的更加的質樸。
“好，等我們打掉這群敗類，我們一起去慶祝慶祝，帶你吃些好的。”張晨同樣笑著，然后他轉身，拉了一下張萌。
“那我們就走了，你自己保重。”張萌同樣說了一句，大腦的完全鎖死，別人不知道什么含義，她會不知道嗎？這也是對王新的一種歷練。
嗯，要問為什么她自己入門的時候不歷練？費話，窮養兒子富養女，自己這貼心小棉襖還沒點特權嗎？
“師傅，若是有人出現的時候，你干脆把他們做成傀儡算了，然后，你不就可以借著傀儡找到他們的老巢。”張萌一邊走一邊說道。
“說你傻，你自己還不信。”張晨真想敲她的頭。
“我怎么就傻了。”
“你忘了嗎？我們現在面臨的關鍵點是什么？是C盤，C盤的實驗需要什么？”
“需要實驗體。”張萌恍然大悟。
“這些敗類，他們罪已然無法解脫，所以就由你替他們超渡。”張晨眼一瞇，這些人不能被原諒，別說什么他們罪有重有輕，去問問那些因為丟失孩子家破人亡的家庭答不答應。
“這是個好辦法。”張萌都開心壞了，實驗體啊！在魚身上實驗成功，也要在人身上好好的試驗試驗。
“那師傅，我能練練手嗎？”張萌趕緊問道。
“那他們不就是讓你練手的嗎？”
“師傅，不是還有你嗎？你不會也不會嗎？”張萌一本正經的說道。
張晨不想和她說話，這丫頭就是沒有點覺悟，和師傅都是沒大沒小的。
深夜，這里連車都打不到，他們只能往回走，就是不知道趙夢楠同學還在不在他們的樓下。
“對了，師傅，我的生日會在七日之后，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能不能送我自己一個最美的生日禮物。”
“應該可以吧，要是實在來不及，你就當你的生日禮物晚來了幾天，就當它們還在國外，快遞還在路上。”張晨笑道。
“反正到時候，我爸給我準備了一個很隆重的晚宴，邀請和我一樣大的富家子弟們赴宴，對了，到時候，還有一個驚喜，據我姐說，好像是我爸把我喜歡的那個明星都給請來了。”
“我要是你爸，知道你在外面這么敗家，非一耳光抽死你。”張晨撇撇嘴。
“那又不是我請的，是我爸給我請的，對了，師傅，你知道我的偶相是誰嗎？”張萌問道，反正這大半夜的，兩個人不聊點什么，還真覺得這走路夠累的。
“是誰？”
“霍林溪啊。連我偶相你都不知道是誰？據說，她可一戰成名，在出道的一年之中，就成為了當紅一線女星，你瞧瞧人家的二十歲，再瞧瞧我們的二十歲，你說她怎么能那么優秀呢？”張萌嘆氣。
“你也不差啊，你想你爸都能把她給你請來，說明她也不是那么優秀嗎！”
“師傅，你就不看電視的吧？”
“還真不看。”張晨說道，電視劇這個名詞他都已經忘了好久了，而且重生以后，他還真沒有看過。
“很美的。”張萌說著，還把她的手機拿了出來，找到霍林溪的照片，遞給了張晨。
張晨隨意的翻了翻，也就當大半夜閑的沒事干欣賞美女了唄。
“行，我記住你偶相長什么樣了，牢牢的記住了。”
“到時候，我介紹你們兩個人認識，她來給我過生日，燒著我家的錢，怎么著也要讓一個男孩近距離的欣賞她的美，你說我和我姐都是女孩，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也就交給師傅你了。”
“切。”張晨不屑一顧，你說你每天正事沒干多少，聯想的能力倒是有所提高啊。
你怎么就忍心把你師傅無情的推入火坑！
前面有一輛車，張萌都不管張晨了，高興的跑了過去，已經走了半個多小時了，而他們的路程，也就是下了山而已，剛走上了大道。
“師傅，快，我就知道是有救星的，果然，萌系的孩子最好命。”張萌一邊跑一邊喊。
張晨嘆了口氣，那前面車里的是誰，你自己心里就沒數嗎？
那車窗還是放下來的，這邊的路燈都是昏暗的那一種。
“嗨，唐警官，你也來這邊辦案啊，正好捎我們一程。”張萌根本就不客氣，直接打開車門。
“你不是當初還罵我了嗎？不是還要往天寧寄律師函投訴我嗎？你自己走著回去啊。”唐悠悠把臉朝向了后排，看到張萌裝萌的模樣。
“哪有啊，你說我最敬重警察了，我能罵你嗎？再說，我將來可是女警花，要保持淑女的形象。”張萌笑著說道，她今天是心情真好，而且這么晚了，就只有這一輛車了。
要不是打不上車，鬼才愿意坐你的車呢！
而張晨也走到了車前，他不上都沒辦法，張萌都坐上去了，所以他也是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坐了上去。
唐悠悠的臉還扭在后面呢，對張晨是完全的無視，或許也是掩飾一種忐忑和尷尬，因為哪怕是女警花，在這深夜里，也會是感性大于理性。
尤其是一想到張晨還偷看過她洗澡這件事，其實張晨偷看了嗎？嗯，唐悠悠那樣以為就行了。
“記住了，這可是你今天晚上說的，下次你要再罵我，你就走著回去。”
“真的，你可要相信我。”張萌在后面一個人坐著還舒服呢，哪怕來車上睡一覺都行，她就算再出格，由著她爸再放養，也沒有這么晚還混在外面。
或許今晚也不能算是混吧，因為她是陪著師傅出來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要帶壞也是由張晨把她給帶壞的。
“記住就行了。”唐悠悠再次說道，因為她除了說這些還真的就沒有話題，而在轉頭之間，她的眼神都在閃躲。
后排的張萌眨眨眼，這古怪精靈的丫頭，她還自認為是天才，她一下就發現了不正常，手一指，張晨看著情形不對，馬上凍結了張萌的一切權限，還切斷了她的模糊探測。
這要是讓張萌看到唐悠悠心里所想那還得了，而且唐悠悠一直想的是，自己偷看過她洗澡啊。
“師傅，你干什么呢？”
“安穩的睡你的覺，這都幾點了。”張晨訓了一句。
“行吧。”張萌脫下了她的外套，然后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同時她的眼在前面來回的打轉，你們倆要是沒事，打死誰她都不信。
只是會是什么事呢？
張萌自己展開著美好的聯想，不過又想了想，千萬不能讓唐悠悠把自己師傅拐跑了呀，要不然以后，自己還有好日子過嗎？
“那個唐警官，我能問你一個隱私的問題嗎？”
“你可以問，但是我有權利保持沉默。”唐悠悠強裝著鎮定說道，剛才你們兩師徒的對話，準沒好事。難道是張晨又偷看自己洗澡了？被張萌給發現了？
她的臉紅都被這黑夜掩蓋著，幸好現在是黑夜。
“你有男朋友嗎？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