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茶,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師父放在眼里。”
???
她放眼里了啊!
面對大佬突然的低氣壓,陶酒有些懵逼,但這并不影響她拍馬屁。
“師父...徒兒不僅把您放眼里了,還把您放心里了呢。”
看著小丫頭認真的表情,教主大人怕是想說,我信你個鬼!
可惜那個時候還沒這個說法,所以他只能道:“是嗎?那為何你要報仇,卻不叫上為師。”
啊?陶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便聽大佬又道:“你是覺得為師護不了自己的徒弟,還是根本沒把為師當(dāng)自己人?”
自己人?雖然覺得這話從大佬口中說出有些怪怪的,但大佬的意思她是懂了。
“師父,您是要幫我報仇嗎?”陶酒受寵若驚,復(fù)又解釋道:“師父如此神威,自然是能護住我,但正因如此,我才更要自己報仇,這樣才不給師父丟臉啊。”
“若事事都依靠師父,自然順遂,但徒兒卻不能如此,不能讓別人說師父仗勢欺人,也不能讓自己長成一個廢物。”
陶酒一邊說一邊注意大佬的神色,見自己這句話后,大佬的臉色不僅沒好,反而更暗了。
她心中叫糟,用錯詞了,什么仗勢欺人,大佬要欺人就欺了,還用仗勢?
于是她立馬又補了句:“師父什么都好,徒兒若太差,豈不是配不上師父。”
果然,這話一出,大佬的毛順了,“嗯,你的心意,為師都明白。”
......見對方突然多云轉(zhuǎn)晴地看著自己,陶酒有些心突突,什么我的心意?明白什么啊?
“師父明白就好。”陶酒笑得一臉諂媚,“那,師父,我說的事兒,您準了嗎?”
“準了。”不等陶酒高興,通天接著又道:“為師跟你一起去。”
陶酒聞言,下意識小臉一苦,跟大佬一起,那自己還怎么浪啊。
“怎么,你不愿意?”
“沒,沒...”面對大佬冷冰冰的眼神,前一刻還苦著的臉立馬笑嘻嘻,“有師父坐鎮(zhèn),徒兒自然喜不自勝,只是怕誤了師父原本的安排。”
“無妨,為師最近沒有安排,正好出去走走。”
扯謊精,陶酒忍不住腹誹,前不久還說自己要閉關(guān)來著。
“呵呵,既然這樣,那徒兒便多謝師父,到時候少不得要借您的勢了。”
陶酒干笑著,心里十分不愿意。
不料大佬轉(zhuǎn)頭看向她,眼神有些奇怪:“剛剛不是還說要配得上為師嗎?”
“啊?”什么鬼,怎么又扯到這兒了。
“你放心,既然你說要靠自己,為師定不會貿(mào)然出手,到時候為師自會隱去身份。”
“哦...”原來是說這個。
見小丫頭犯迷糊的樣子,教主大人笑了,拍了拍她的頭:“好好報仇,別給為師丟臉。”
...艸,拍狗頭啊,陶酒記得,當(dāng)初她還是個狐貍的時候,大佬收自己當(dāng)徒弟那天,給她帶上狗牌后也是這樣拍頭的,力度、姿勢、笑容都一樣!
見小丫頭眼里似有怨怒,教主大人自然地收回了手。
唉,徒弟大了,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想拍就拍的小狐貍了。
“去吧,為師要休息一會兒。”
“...嗯,徒兒告退。”
從大佬房間出來,陶酒就忍不住對知只吐槽。
“你說,他是不是很記仇,剛剛我胡謅的話,一句不差全還給我了。”
知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佬愛記仇也不是一天兩天,我以為你早習(xí)慣了。”
“呸,誰要這種習(xí)慣。”陶酒忍不住冒臟字,“他還要跟我一起去青丘,那我的計劃不是都泡湯了。”
“對哦,我還沒問你,你怎么突然要去青丘。”
“不是突然,還記得那天我讓妲己帶去青丘的話嗎?”陶酒沉了沉氣,“我估計,涂山月很快就會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