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紙片人
“不是,肖央你怎么弄了一身泥?”
一抵達(dá)目的地,剛詢問過三人‘犁了多少’的何囧就看到肖央防水服上粘過泥土的痕跡。
“嗨,何老師你別提了!”
肖央一副不愿意說的模樣。
但是身邊有著曾譯王太利這兩個知情人,抖一下肖央身上發(fā)生過的囧事,這兩人心里可是毫無壓力。
“肖央他在田里絆倒了,所以沾了一身泥。”
“哦,這樣啊,那大家犁地都要小心點(diǎn)。
嗯,對了,這水田現(xiàn)在犁了多少了?”
“喏,你看。”
水田邊上,曾譯指著水田中那隱約能夠看出翻掘痕跡的六道溝壑...
何囧往曾譯比劃著的區(qū)域看去,以許沐和黃牛為分界線,一邊是犁過的田。
水波蕩漾著,肉眼可見被犁耙翻出的溝壑就像是一條長長的蚯蚓,在那不斷扭動著。
只可惜,與這偌大的水田比起來,‘蚯蚓’只有寥寥幾條。
另一邊,就是一大片汪汪的水田...
還沒被蘑菇屋眾人和黃牛的腳...蹄踐踏過。
整體看起來,屬實(shí)有一些單調(diào)...
瞧到這一幕,何囧并沒有感到失望。
畢竟大家都是不務(wù)農(nóng)事的人,能夠親自下地,一是節(jié)目有這方面的任務(wù)要求,同時為了節(jié)目效果,他們也不得不這樣。
而是出于體驗(yàn)生活,參與農(nóng)事勞作...
不也是一個很奇妙的體驗(yàn)嗎?
“你們還是挺厲害的嘛。”
何囧對筷子兄弟還有曾譯三人夸贊道。
這句話并不是對三人的反諷,而是真心實(shí)意的佩服。
這種事情如果是讓何囧自己來的話,何囧自認(rèn)自己下地不見得會做的比他們更好。
或許矮小瘦弱的他還能夠和筷子兄弟還有曾譯這三人比較一下,但是...
若是和許沐比,那是鐵定是比不過了。
沒瞧到許沐這個家伙,牽著黃牛就像是遛彎似的。
看似不緩不急,實(shí)則四平八穩(wěn)...
就何囧剛走過來,再加上和筷子兄弟曾譯他們搭話的功夫,許沐已經(jīng)在水田這張畫紙上,添上了一條四十米長的蚯蚓。
就在許沐牽著牛折回時候,曾譯示意何囧看向水田:“真正厲害的人在那呢。”
“是啊,照許沐這速度,我們犁一圈下來,許沐都牽著牛走兩圈多了。”
“算下時間,許沐從那頭到我們這頭,也就需要三四分鐘的樣子。”
“也就是緩口氣的時間。”
筷子兄弟搭著腔子,完了肖央看向何囧詢問道:“何老師,等會許沐過來,你要不要牽上牛下地去試一下?”
“我?”
何囧有些意動:“那等許沐過來,我下去試試。”
何囧和曾譯、筷子兄弟等了一會,左右不過三分鐘時間。
許沐牽著黃牛在田中又勾勒出大半條‘蚯蚓’,即將到達(dá)他們四個這邊。
何囧站在地沿上對著走過來的牽牛郎許沐喊道:“許沐,等下讓我來吧。”
“我也來體驗(yàn)一下。”
“好,等我過去。”
許沐牽著牛將剩下的幾米走完,赤著腳站在水田邊上,望向地沿上的四人:“好了,何老師你可以下來了。”
“哦,好。“
聞言何囧應(yīng)了一聲,大腦發(fā)出下地的指令,瞧到地上那一層淹沒掉許沐半個小腿的水田,何囧暫時熄滅掉腦海中發(fā)出的愚蠢指令。
看看周邊這四個人,筷子兄弟兩個人都穿著膠鞋。
許沐曾譯兩個都脫了鞋,赤著腳...
出來并沒有攜帶膠鞋這種裝備的何囧在看到許沐和曾譯那一瞬間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
當(dāng)即彎下腰去脫自己的鞋襪,把脫下來的鞋襪放在一旁,扁起褲腳下了地。
許沐從水田中出來,站在地沿上與身邊的三個人看著何囧這個蘑菇屋的大家長...
牽上了借來的黃牛,向?qū)儆谧约旱倪@塊土地發(fā)起了沖鋒的號角...
湘省芒果衛(wèi)視,當(dāng)家主持人何老師牽牛的身姿,被在場透明人的兩雙眼睛,還有他們扛著的攝像機(jī)...
以及半空中盤旋著的無人機(jī)記錄下來。
此情此景,又名何囧下地犁田初體驗(yàn)。
除了何囧,還有四個不安分的紙片人。
“我們給何老師唱首歌吧?”
1號紙片人許沐向其他三人提議著。
“唱什么歌?”
2,3,4號紙片人發(fā)出了自己的疑問。
“團(tuán)結(jié)就是力量會唱吧?”
“團(tuán)結(jié)就是力量?”
“我們唱這個?”
“我感覺...不太應(yīng)景啊。”
“要不我們換一個其他的,比如鋤禾日當(dāng)午...?”
筷子兄弟、曾譯這三人議論紛紛,最后看向許沐。
許沐赫然一笑:“我也沒說要唱團(tuán)結(jié)就是力量啊。
我意思是用團(tuán)結(jié)就是力量的曲,我們換詞唱出來!”
“什么詞...?”
其余三人齊齊丟出了這個疑問。
“勞動就是光榮...
這光榮是血...
這光榮是汗......
呃,你們覺得怎么樣?”
“詞還行...”
“那我們就唱這個?”
“可以。”
“來吧,讓我們一起來給何老師加油打氣!”
“OK。”
“預(yù)備...一起...”
“等一下,我來帶頭!”
“勞動就是光榮...預(yù)備唱!”
“勞動就是光榮,
這光榮是血,
這光榮是汗,
這……”
這一句四人循環(huán)唱了幾遍,然后許沐雙手合在嘴邊,就像是一個人形喇叭,對著水田中的何囧喊著:“何老師加油!”
“好的,我收到了,謝謝你們。”
何囧空出一只手,擺出OK的手勢。
“來吧,我們再來一遍!”
“勞動就是光榮,這光榮是血,這光榮是……”
又是循環(huán)了幾遍,許沐覺得有些乏味。
“不如,我們試試憫農(nóng)?”
“行是行,不過憫農(nóng)要怎么唱?”
“這事就要問太利了,他擅長作曲。”
“哦...”許沐曾譯兩人看向太利。
肖央就近拍了拍身邊王太利的肩膀:“瞧你的了!”
“我...這...”
“嗐,還能怎么唱,有曾譯在這,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呢,讓他帶頭我們干嚎也有一番氣勢。”
肖央曾譯許沐三人不解:“干嚎?”
“就是直接背誦憫農(nóng),我們整齊一點(diǎn)。”
“哦,這樣啊。那就準(zhǔn)備一下,我們開始吧。”
收腹...吸氣...
松腹...呼氣...
“預(yù)備,一二三...”
“開始!”
“鋤禾日當(dāng)午,
汗滴禾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