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典猛然睜眼,驚魂未定,額頭上布著密密的汗珠。
她一邊大喘氣,一邊意識才慢慢恢復。
還好還好,只是個噩夢而已,放松下來以后,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家里臥室的床上,身上的衣服還都換成了睡衣。
“做噩夢了?”
沈未意用他清晨獨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