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蓮山吹了半天寒風,又看了金恒的馬鬃釣魚,姚珮的心情終于舒暢了些。本來,她就是個不愛存心思的女子。
她靠在金恒肩上,幽幽地一聲長嘆,道:“罷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好由他罷了。”
金恒沒有說話,拍了拍姚珮的手。
回去的路上,姚珮又恢復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