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黑兒心頭一喜,既然景仙茅的醫術,都是她師父教的,那她師父的醫術,定然更是出神入化,想畢,忙笑道:“這樣自然是更好了,只是不知道尊師在哪里清修?法號又如何稱呼?”
景仙茅點頭道:“這個自然要告訴夫人的,另我還須寫一封信給師父,她就不會拒絕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