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嘆又一次笑了,不過這一次笑的不同,是帶著一絲戲謔的壞壞的笑,團子頓時心里涼了半截,他該不會是要自己唱什么下流的歌曲吧?要是讓我唱,我唱嗎?
金嘆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經憋著笑,問團子:“《九妹》會唱嗎?”
“啥?九妹?”團子差點氣暈。
“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