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各取所需,算是徹底解了縈繞魚兒心頭已久的疑惑。
難怪自己入府這許久,從未見胤禛與何人顯得親近過。
他的婚事,哪能由得自己?
那都是生母德妃一句話,皇帝一個眼神的事兒,他只能受著。
依他那冷冰孤傲的性子,瞧不上帝王家以政為要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