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言信哲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壓下眼底的揶揄,然后苦澀的道:“唉,我知道,你和這個小家伙的關系確實,咳咳,確實有那么些微妙。”
“沒有!我只是他的師姐。”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她平靜的盯著窗外。
見此,言信哲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