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張明謙好幾次想走過去和余笙打招呼,閆菲攔得死死地,不肯讓他過去。
張明謙急了:“你可答應(yīng)過會幫我接近余笙的,怎么?想反悔嗎?”
“我反悔干嘛,坐著看好戲不行嗎?你這個時候上去,你覺得她對你的印象能好到哪里去?”閆菲支招,“我只能幫到你這了,現(xiàn)在她的情況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我們公司你也認識,隨隨便便來幾次偶遇也不是很難的事吧張醫(yī)生?”
“你喜歡那個小周總?”
“什么?”
一向隱藏的很好的閆菲突然被張明謙問的十分詫異。
張明謙道:“你的眼睛從那個小周總出來以后就沒有離開過,我又不傻,你以為我看不見出來你為什么突然給我介紹對象嗎?閆小姐有時候就是太聰明了,聰明人有時太自負了?!?/p>
閆菲不屑:“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第一眼就喜歡這個喜歡那個,她余笙長得就那么討你們男人喜歡嗎?一個個的都趨之若鶩?!?/p>
她喜歡了小周總兩年,整整兩年,從她進公司起,就默默地喜歡上了,可小周總的眼里全是余笙。
“太聰明的女人,男人可不喜歡?!睆埫髦t笑道,“至于你的豪門太太,我只能祝你夢想成真了?!?/p>
“謝謝你的祝福?!遍Z菲翻了翻白眼,目光落在前面沒多遠站著的余笙和許從舟身上。
閆菲和張明謙相識多年,兩人的關(guān)系很奇怪,說不親密,但是一同經(jīng)歷過很多時光,說親密,可兩人卻從未真正交心過。
言詞之間也常常是冷嘲熱諷,那次介紹,閆菲故意說是她表哥的同事,其實她壓根連表哥都沒有,偌大的城市,唯一相熟的也不過在二附院當外科醫(yī)生的張明謙。
張明謙神情冷冽,嘲諷道:“其實你明知道周之修不會多看你一眼,他的眼底心里對你毫不在意,兩年了,你心里難道不清楚嗎?”
“不用你管,那是我的事?!?/p>
“你的事?”張明謙一甩臉,“那好啊,我他媽還真不管了?!?/p>
“喂!”閆菲呵斥一聲,“你要是敢走,我閆菲這輩子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嗬!”張明謙一臉挫敗地悶頭喝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我他媽就是犯賤!”
晚會的另一頭,余笙一張臉紅的像血,現(xiàn)場的溫度又調(diào)的很高,余笙內(nèi)心燥熱,在侍者走過時,匆匆端了一個杯子解渴。
“笙笙那是……”
……酒。
許從舟的話還沒說完,余笙已經(jīng)仰著脖子一飲而盡,她不太會喝酒,頓時一杯酒下肚,喉嚨更加似火在燒。
她眉頭緊蹙,忍不住微微咳嗽了一下。
“笙笙,沒事吧?”許從舟擔憂地看了過去,順手從她手里接過了那只高腳杯,“去那邊坐坐?”
余笙在酒入喉的那一刻就恍然她喝的不是果汁而是酒了,怪自己太匆忙端錯了,這下只好點了點頭,任由許從舟扶著自己去角落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