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縣城郊的破廟已成過往,去往暉縣的路上一人一馬,前途未卜、福禍無端。池麟的行囊之中,一直都裝著那個銹跡斑駁的舊香爐,但他卻不敢再燃三炷香去卜算暉縣之行。上次身陷囹圄記憶猶新,所以縱然前方是百般險阻,他也不想提前知曉。勸慰別人的話,總是很輕易就能說出口,但勸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