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華森是在少女的床上醒來的,他最終沒能經得住少女的軟磨硬泡。也許是太累了,他這一覺竟然睡了將近十個小時。
晨光透過玻璃,撒在床頭,明亮而溫馨,他背上的傷已經沒什么感覺了,躺在柔軟的被窩里,仿佛歲月靜好。
但只是短暫的出神,華森就撐著身體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