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明,1965年出生,父親張冬臨,尚在,母親胡玲花,2006年3月18號逝,兄長張愛國,繁盛地產創始人,現擔任集團董事長一職,掌握著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其唯一繼承人張學武……”
嗯?
張學武?
他看了眼身份證照片,確實是跟在他身邊一直低三下氣的那貨。
“也是個人才啊!”
方宇不禁感嘆一句,大概有了一些猜測,黑進張學武宿舍路由,見對方手機此時正連著wifi,快速編了個小程序,植入對方手機里。
沒一會兒,一份最近的通訊記錄和聯系人信息被傳回。
看了短信,頗感無語。
“你小子可以啊!無間道玩的挺溜。”
同時在心中不禁給自己提了個醒,看來回來這陣子日子太舒服,以至于有點得意忘形了。
要是今天不是在宿舍,或者對方來的不是個冒牌貨,他被人敲了黑棍估計都不知道誰干的。
“謝謝你們讓我的感覺又回來了。”方宇把自己放在電腦深處的小蟲蟲翻了出來,這是他后世常用的一種黑客軟件,被他簡編出來后一直放在電腦中沒有使用過。
重生之后,他某些愿望并不是很強烈了。
“也不知道效果怎樣?”
這是根據后世一款超級程序改編而來,雖遠不如原版,但對當下網絡世界,它基本上也是無敵的存在。
母蟲程序開始飛速制造一種名為蟲卵的木馬程序,趁此,方宇又從國外借了臺服務器,他這電腦根本不可能運行這種級別的程序。
將其移轉過去,通過遠程控制,將這些蟲卵通過網絡塞到了所有跟張氏家族有關人員的網絡設備中,無論是企業、家庭、個人,無論是電腦還是正連著無線網的手機,只要有網絡,它就能無處不在。
并且隨著對外聯系,又會再次感染到更多的設備中,可以說這個程序幾乎是無解的存在。
當然,事情還沒到那種地步,他暫時只把蟲卵封鎖在張氏家族直接相關人員內。
以這些蟲卵設備為基礎,方宇可以在瞬間組建一個自己的專屬情報系統。
在搜索框內,他先以自己的名字搜了一下相關信息。
一瞬間彈出了十多條短信,包括企鵝上的聊天記錄提到的關于自己的信息,大致整理了一下,牽涉到五個關鍵人物。
張學武向他二叔發短信,后張愛明發短信給一個叫童芳的女人,這個叫童芳的又聯系了一個叫吳海的,而吳海和一個叫孫長興的人聯系的最多。
他又查了一下這個叫孫長興的,竟然是南街大飯店的老板。
“厲害!”
不得不說,這人脈就是寬,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事,竟然只經過五個人就聯系在了一起。
六度關系論嗎?
不過這個時代受網絡的限制,可查的資料還是太少了,查查基本資料還行,但要說搞清一件事情的始末,有點太勉強,畢竟這會兒大家最喜歡的還是電話和短信交流。
但方宇并不需要知道具體的過程,他只需要知道這件事的源頭在哪,并且那些人會再次對自己產生威脅就夠了。
回頭看了眼張愛國和張愛明的資料。
張愛國的經歷雖然精彩但并沒有什么出奇之處,無非就是靠著早期倒賣電子產品起家,后來又進入房地產,在二十一世紀初那會兒趕上房地產泡沫,從此發了家,這幾年更是折騰出一個價值數十億的繁盛集團來。
但他弟弟張愛明就顯得傳奇的多,居然有一絲黑澀會背景,甚至現在的天涯會所似乎也是個不怎么干凈的地方,依舊和社會上的不法團體聯系緊密,剛才那兩貨確實是會所的保安,看那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貨色。
這讓方宇的注意力直接放到了張愛明身上。
通過蟲卵進一步對天涯會所和張愛明的關系鏈進行了更為密切的追蹤和拓展。
“居然還有幾家洗浴中心?”
其中有一家他還挺熟,方宇重視起來,這些洗浴中心一看就不怎么正規,但凡有違國家法律法規的事,他都不會大意,必須要重點關注起來。
經過一番調查,讓他大致明白了點。
張學武好奇自己的身份,便給自己二叔發了短信讓查一查自己,而張愛明也確實只是在查,甚至根本沒放在心上,交代給了下面的人。
然而消息傳到孫大老板這里后,似乎出現了一些變化,可能是起了貪念,又恰逢時機,覺得可以動動手腳,便把這事變相回復給了吳海,吳海自做決斷(他沒有看到更上層的聯系)讓兩個小保安過來看看。
結合現實情況,方宇基本可以斷定,問題出在吳海和孫老板身上,張愛明極有可能根本不知道這事。
否則這事,會麻煩不少。
“但這事要解決的話,還是得從源頭上最好弄。”
想了想,他拿起電話給張學武打了過去,希望這件事暫時到此為止,這兩天他需要全身心準備系統通關的事,如果不出意外,最快這個周末他就能完成一級通關。
“哥,打電話啥事?”
“給你二叔說一聲,把下面的人管嚴一點,別整天這整那整的,我沒功夫陪他玩,話就這么多,你要是搞不定,等我過兩天抽出空了就自己來。”
這不是唬他,如果真影響到他做任務,他肯定會停下手來先把這件事處理掉,別懷疑一個頂級黑客的破壞力,何況他這還算是降維打擊。
掛了電話,方宇開始琢磨怎么來操作這次的青色任務,既然是電腦顯示器,那肯定得從硬件方面下手。
而另一邊的張學武,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手腳冰涼,然后拿起電話給自己二叔撥了過去。
“二叔,你是不是找人去我同學飯館了?”他沒想過直接去宿舍,畢竟這種操作有些太牛逼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十分沉穩的中年聲音,似乎正在走路,還能聽到一陣陣輕微的腳步聲。
“怎么啦,你不是讓我幫忙查一查嗎?”
“人家剛才直接給我打電話了,您說怎么啦,不是說暗查嗎?怎么還親自跑去找人家了,這不是給人家送菜嘛?這家伙很厲害的,估計這會兒您祖宗十八代人家都清清楚楚了。”張學武有些急,他可是知道方宇的厲害,連銀行都能黑進去,還有什么他查不到的。
“不會吧,我沒找人去啊!”對方疑惑道,同時在想是不是下面人擅自行動的,想到這兒,他回道:“這事你別管了,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還有你那同學不會找你麻煩吧。”
“沒事,他應該知道我是清白的。”張同學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說自己是清白的。
“您動作可得快點,他說過兩天抽出空了要是這事還沒完,他就準備自己動手了,這可別當玩笑,那家伙要真動起手來,別說其他,光是……您知道的。”想到自己是在電話里,有些事不好明說,隨即又有些憂心忡忡道:
“還有,別讓我爸知道了,要不然非得打死我。”
他最怕的其實還是讓他爸知道了,他爸和他二叔可不怎么對付,而且堅決不讓跟他二叔來往。
“嗯,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要不我找個人來給你打下手。”
“別,你可別害我,就這樣,我掛了。”張學武掛了電話,左想右想的又給方宇發了條短信,“今天去鋪子嗎?”
飯店那邊平時都是黃老板他們在打理,但作為飯店的主打招牌,正常情況下只要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方宇在飯點都會過去掌廚。
張學武覺得這事,還是得當面再解釋一下才放心。
等了一會兒,對方回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