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瀾止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宣言在耳邊炸開。
蘇櫻落眼睜睜看著他眸光深不可測的靠近自己,剝奪她的自由、呼吸和思考能力。
當徹骨的痛襲來,她聽到瀾止說:“蘇櫻落,我定不負你。”
負她什么?
蘇櫻落想問,但是從未體驗過的疼痛令她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里把瀾止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個遍。
那個魔鬼,就喜歡欺負她!
等一切分平浪靜,瀾止忍不住愛憐的親親她:“抱歉,是我意志不夠堅定。”
“瀾止,你就是個魔鬼,我討厭你。”蘇櫻落又疼又氣,雙眼含淚的控訴。
瀾止的動作一僵,眼底閃過一抹傷痛,卻只是沉聲道歉:“抱歉,是我不好。”
“本來就是你不好,怎么能這么疼的方法懲罰人?”
“那不是懲罰。”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瀾止說得無比認真,“是承諾,永不背棄的承諾。”
無論兔兒回來與否,他都不會背棄蘇櫻落的承諾。
即便要因此墮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也絕不會背棄蘇櫻落的承諾。
承諾不起的時候,他逼著自己不許碰蘇櫻落。
碰了,他就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做半點對不起蘇櫻落的事。
“就是懲罰。”蘇櫻落固執的說。
承諾明明是很美好、很令人向往的東西,怎么會這么疼?
“蘇櫻落,永生永世,我絕不背棄于你。”不管蘇櫻落承不承認,瀾止都固執的許下承諾。
“以血為誓。”
話音落,他咬破嘴唇,低頭吻住蘇櫻落。
“血誓是這樣發的?”蘇櫻落明顯和瀾止不在一個頻道上。
瀾止揉揉抽痛的眉心:“嗯?”
這只兔子的思維跳躍的太快,他有些跟不上了。
“血誓要像這樣,咬破嘴唇,親親?”見他不明白,蘇櫻落指指他的嘴唇,又指指自己的。
“要將起誓一方的血液喂進被起誓一方的體內。”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問這個,瀾止還是耐心的解釋。
“你放心,那個血誓只對我有效,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
若有朝一日蘇櫻落愛上了別人,他會試著放手。
盡管,他最有可能做的,是毀滅對方……
“蘇晚欣果然騙了我。”蘇櫻落摸摸下巴,眼里閃過一抹得意。
“還好我機智,把她的血順過來了。那個血咒她想成立也得成立,不想成立也得成立。”
“落落。”看著她洋洋得意的小表情,瀾止只覺得更加頭疼。
“干嘛?”
“你確定我們要這樣繼續聊下去?”他已經用盡全部的意志在克制,但實在無法保證這樣下去會不會再“懲罰”蘇櫻落一次。
“哪樣?”蘇櫻落疑惑的眨眨眼。
瀾止捂臉。
這只笨兔子!
“阿嚏——”
突然感覺到冷意,蘇櫻落低頭,這才明白瀾止說得是哪樣。
她頓時又記起瀾止做的好事,氣惱極了:“瀾止,你個魔鬼!”
“我先抱你出去。”扯過浴巾將她包裹住,瀾止好脾氣的低哄。
“先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