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宋清頓住,“什么標記?”
柏鶴川貼著他的耳朵輪廓,氣息噴在他的耳朵上,有些發癢:“你難道不知道嗎?”
這種曖昧的氣讓宋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猛地撤開,看著柏鶴川,臉上忽然燙成西紅柿:“這,這,這也太……”宋清說不出。
“怎么了?”柏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