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小初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什么也沒提起。
覺得沒有提起的必要。
又或是,她只是沒有勇氣罷了。
她經常一個人待在陽臺的躺椅上,看著太陽升起落下又是一天。
傭人來敲過幾次門,她沒胃口吃東西便打發走了。
越來越多失去的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