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憑從容不迫的起身,轉身出去再回來時手里已經(jīng)拿著一個注射器,里面還有一些透明液體,不知道是什么。
“這什么東西?”向陽覺得這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說不定是致死的,看他剛剛的表情,哪里像是善類。
沈之厘沒有說話,目光緊緊盯著他的手,在思索怎么出手才能不打草驚蛇。
只見聶憑把白泱蓋在被子里的手抓出來,然后把注射頭靠近她手臂處。
沈之厘伸出右手,雙指為劍,一股真氣從食指的中間打出,正對著截斷那一段閃著寒光的針頭。
本來打算下手的聶憑,看著針頭憑空斷了,心里一驚,很有警覺性的左右查看,確定屋里沒有其他人之后,才松口氣。
但心情不佳,看著斷了的注射器喃喃自語:“難不成真的有所謂的主角光環(huán)?”
緊盯著白泱半晌之后他才起身離開房間。
剛剛聶憑望過來的時候,向陽差點嚇出聲,倒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小道士,他對這些什么符咒沒信心,可是看聶憑沒有發(fā)覺,也就松口氣。
方才聶憑的話,沈之厘聽見了,什么主角光環(huán)?那又是什么物什?
“小道士,我看這個聶憑不簡單,為什么他好像要殺白泱。”白泱算是炙手可熱的歌星,難不成兩個人有感情糾葛?
“此事段然不是我等表面看起來如此簡單,只怕隱藏許多不知道的線索,需得一一找出。”沈之厘現(xiàn)在覺得,系統(tǒng)把他弄到這里,他所面對的事情,并非只是一個人失蹤,可能還有其他的事情摻雜一起。
向陽現(xiàn)在也一臉懵逼,這個感覺不是自己智商能夠接觸的
小道士確定聶憑不會找傷害這名女子之后,才帶著向陽離開,回去之后也沒做什么,只是打坐,倒是把向陽晾在那里,無聊的緊。
翌日清晨,沈之厘慣早起,起身收拾之后便出去,結果一出門就被人攔下來,攔下來的還是昨天那個點頭哈腰的經(jīng)理。
“先生,您要去哪里?”經(jīng)理生怕人離開,他要是離開,那自己不好和聶總交代。
“我要去找聶憑,你能否帶路?”昨夜觀察一夜,還得去好好和他接觸,若有端倪,他必定能察覺。
聽說他要去找聶總,那經(jīng)理的臉色由陰轉晴,馬上提議:“那我能帶您去,馬上可以!”
說著就去打電話安排人過來,再和聶憑通知一下,做完這些才把小道士送出酒店。
送人出去之后,不由得抹一把冷汗,這個男人古里古氣的,而且看起來根本不好惹,他要是強行出門,只怕自己也攔不住。
沈之厘坐著鐵盒子到聶憑辦公的地方,向陽還是跟著,坐在他旁邊,眼神總不自然飄向他,又怕被察覺,心虛的收回。
到了地方,沈之厘下車,已經(jīng)有人來接他。
下來的是聶憑的秘書,聶總說,有一個穿著道袍的人來找自己,接上去,結果剛出門就看到,打扮古怪,但是一等一的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