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專業戶,已婚女人的知音伴侶,未婚女人的貼心大哥。
號稱只要他出手,沒有搞不定的女人,只有不努力的他。
這樣一個人,死前最后的愿望居然是跟他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妻子和孩子道歉。
mmp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死都死了,還不放過。
在他眼里,這種惡行,道歉有什么用,不值得原諒。
尊酒把男人的資料反反復復的讀了幾遍,頂著張吃了屎的臉。
“這活咱能不接嗎,又沒錢掙。”
“不接也得接,你也是做了100年的酒館老板了,作為一個成熟的老板,要懂得滿足客戶的各種需求。”
貓爺訓話模式開啟,“你幾年前,不還幫著女客戶回到前世教訓惡毒婆婆,無良丈夫嗎。”
“那能一樣嗎?”尊酒無聲的罵了句,隨手把資料刪了,“走,回去,這活不接。”
“啊?你不怕望月閣的那些人怪罪。”
“怕個毛,老子的酒館,老子做主。”
說罷,雙手插兜,瞬時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自由的穿梭在來往車輛之間,似乎并沒有誰看的到他。
貓爺嘆氣,自己老板的脾氣不是不知道,乖乖的跳上了尊酒的肩膀。
車里默默注視了許久的黎顏,忽然意識到這是高速公路……
“我好像看到有一人,一貓。”
“哪有啊?”司機師傅伸長脖子,“小兄弟你是不是太累了,這道路馬上就通暢了。”
明明那么明顯,活了20多年的黎顏第一次感到什么是毛骨悚然。
“算了,師傅我不想去了,回西城區向陽路88號。”
“啊?”
“去拜佛。”
“……”
尊酒還未回到酒館,就被望月閣長老的一條短訊,打回了原形。
“這活不接,上交100年內所有酒錢,少一個子都不行。”
怎么可能有,被金錢打敗的尊酒,認慫的出現在車禍受害者的病床前。
“不是你的酒館你做主嗎?”貓爺斜著眼鄙視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
“切!”
“我是為你好,你也知道酒錢有一部分都買貓糧了,拿不出酒錢,就只能把你送給望月閣做下酒菜了。”
“……”
“喂酒吧。”尊酒摘下了眼鏡。
“貓爺,我是誰?早就搞定了,我剛把酒摻在了輸液的藥中。”
貓爺傲嬌的轉了轉圓嘟嘟的腦袋,“放心吧,咱家的酒特殊,不會出現藥物反應。”
“行吧,出了事,以后買貓糧的錢也省了,望月閣處理你以后,我會考慮給你申請個烈士。”
“滾!”
又是一頓貓拳無影掌。
算起來尊酒已經有數十年未進入夢境了,依舊還是熟悉的味道。
只是……
眼前的人是怎么回事?
貓爺去哪里了?
尊酒躺在客戶家的房頂上,雙眼直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眼底的情緒千回百轉,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平靜。
“你……”開口的一瞬,嗓子莫名的有些干澀,下一秒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再張口時已是風輕云淡,“兄臺,男男授受不親,能否請兄臺下來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