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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亦蒼山負雪

第44章公子言到了東離

“夫人,公子回來了。”侍女月匆匆走進了暖閣。

“今日?”她停下手中的筆,看著自己寫的東離文字,她最近閑來無事但是學了不少東離的東西。

“嗯,公子今日從宮里回來了。”公元三百五十年冬月初八,夫雪婳十六歲歲生辰,而公子湮就在這一日的早晨到了公子府,盡管都住在都城中,但是她卻沒見到他半月有余了。

“公子。”她小跑到了門口,喘了幾口氣才說出了這句公子,天氣太冷,說話的時候還伴著熱氣。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衣服,緩緩的對他行了個禮。

“夫人。”他摟住面前的女子,他帶回來了兩個消息,一好一壞

“公子定是累了,不過沒關系,到了府里好生歇著便是。”她拍著他的背,承受著他的重量。

公子湮收拾好自己便坐到暖閣的木榻的另一端,“南祈使者不日便來東離。”

這話一說,夫雪婳手里的茶杯掉到了地上,茶水從她手上流到了她的裙擺上,燙到了她的手。

侍女月趕緊喚來人把這里收拾了,而她則擦著夫雪婳的裙擺,“夫人,衣裳濕了,奴婢差人拿身干凈衣裳來。”

公子湮拉著她的手坐到一旁,半月沒見,眼前的這名女子又好看了許多,“取燙傷藥來。”他看著她手背那紅色的一片,倒茶這種事仆人來便好。

“諾。”婢女走了之后,他拿過她腰間的手帕,給她擦著手背,他沒問她疼不疼,甚至什么都沒說,可他還是疼惜她的。

“公子,外人都說你面冷心硬,可在妾的眼中,公子從來都是一團和氣,玉面郎君,就像那暖爐一樣的。”她看了看四處,指了指不遠處放著的暖爐。

他的心底好像是被什么觸動了般,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因為你是我的夫人啊,我說過,許你一生偏愛,定不會食言的。

“公子。”婢女拿進來了燙傷藥,夫雪婳看著他為自己上藥的樣子,嫣然一笑,“公子可知此次南祈的使臣是誰嗎?”她小心翼翼的問著,又覺得自己不該問的,本就是兩國的大事,更何況使者她也不認識有什么好問的,想著想著便有些失落。

“公子言。”

“啊?”她驚聲站了起來,又覺得有些不妥便坐了下去,“王兄,王兄他怎會作為和親使者前來,且此前并未聽說過啊。”她有些迫切的想知道,王兄是使者,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見到他了。

“不知。”南祈公子言不過才十七八,庶母不過是個不受南祈王待見的嬪妃,而他又是如何得到南祈王的信任沒人知道。他喝著新端來的茶水,從懷里拿出一個珠子,像是舍利子,“這是我十六歲時母妃為我求得的。”他將手里舍利子系到她的手上,一只手不停的摸索著,“生辰快樂。”

“公子,公子怎會得知今日是妾的生辰的。”她從未提起過。

“曾互換過生辰貼。”這個時候,門外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夫雪婳扭頭看著門外。

“雖說妾名字里面有雪,但妾從未見過雪。”南祈國都從未下過雪。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他拉著夫雪婳,走到了院子里,夫雪婳真真切切的感到了雪的存在,她一襲白衣,站在雪里,侍女月趕緊拿來大氅給她披上,隨即侍人白也拿來了大氅,侍女月又進屋拿了暖爐放到了夫雪婳的手中。

“天涼。”不過片刻,院子里就已經墊上了薄薄的雪,一個穿著墨黑色大氅,一個穿著月白色大氅,站在雪里,好不般配。

“公子可知王兄現在在何處,妾,是能與王兄會面的吧?”本以為再也無緣見到,卻不曾想僅僅七八個月便能讓她見到,實在是讓她很是高興。

“能的。”此刻公子言應當在來公子府的路上,他回來時正巧與公子言擦身而過,那一襲紅衣的男子應當就是公子言,此刻應當和王父已經會完面了,正在來公子府的路上吧。

“王兄最是疼我,今日是我的生辰,定會來的,不管多晚。”她拉著公子湮的手走到了公子府門口,不停的朝著王宮的方向張望,此刻公子湮眼中的復雜清晰可見。

噔噔噔,是馬蹄的聲音,公子言坐在黑色馬匹的身上,一襲妖孽的紅色,今日是夫雪婳的生辰,他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張揚。

小時候的公子言長不高,庶母便再也不給他過生辰了,南祈說若是孩子過于瘦小便不過生辰,這樣才能活得長久,五六歲的公子言還和四歲的夫雪婳差不多高,那時候夫雪婳的臉都是圓嘟嘟的,而公子言卻是一副干癟的模樣。還記得有一次,夫雪婳穿著紅色小衣裳,好不喜慶,手中拿著一件紅色衣裳,追著公子言,“王兄,庶母說生辰的時候一定要穿紅衣裳的,庶母不給你過生辰,那你以后就跟我一起過生辰好了。”

“我才不穿紅衣裳呢,都是你們女娃娃家穿的衣裳。”公子言像是喪氣般蹲下地上撿起樹枝畫圈。

“王兄,你這么不聽話,小心庶母只寵我,不搭理你了。”

“我是男子漢,我生來就是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不是母妃寵的。”

思緒回到了現在,公子言翻身下馬,看了她良久張開了雙臂,夫雪婳小跑到他面前,仰著脖頸,“王兄。”聲音鼻腔漸濃。

公子言把她摟入懷中,“婳女還是那么喜歡流淚啊。”雖是這樣說著,臉上也全是笑容,卻還是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夫雪婳的背脊。

公子湮此刻的眼神動了動,他竟然看著她抱著別的男人感到憤怒,盡管這個男人是她一母同胞的親哥哥。

公子言下一步趕緊把她推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怎么,這里是有人欺負你了?”

“王兄,”她捂著額頭,噙滿淚水,“我只是想王兄而已。倒是王兄,你怎的作為使臣來了東離?”

“庶母逼著我來我才來的,不然我才不會來看你這哭喪著臉的模樣。”夫雪婳總覺得公子言哪里不一樣了,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

“庶母要求你都十幾年了,也不見你應過,快到府里喝口熱茶吧。”她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對勁,只是拉著公子湮往里走。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進去喝口茶吧。”來的人只有公子言和他的貼身侍衛,其他的人都被安排在了驛館里,夫雪婳讓侍女月帶著人去給公子言收拾院子住,自己則陪在他們身邊。

“早聽說公子湮征戰沙場許多年,更是在戰場上人們聞風喪膽的一個人,今日一見,只不過比平常人家生的俊俏些罷了,不過我這王妹,自小便喜歡長得好看的人,見了好看的人被欺負了也不跟我說。”他想起夫雪婳早時在楓林小院,明明那么討厭的一個人都不愛搭理她,甚至還對她惡言相向,只是因為好看她還日日都去。

“王兄!”夫雪婳怒視著公子言,想讓他閉嘴,公子言隨即大笑了起來。公子湮看著眼前嬉鬧的二人,他似乎還不太了解面前的這個女人,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本以為這些日子的相處已經拉近了許多距離。

“我可記得,婳女當初過來和親時,庶母讓你處處注意禮儀,可如今禮儀全然沒了。”他的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些,他不知道公子湮這樣做的目的,不知道是因為他真的寵她,還是想要讓她犯錯。

夫雪婳一聽,似乎覺得公子言說得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什么都顯得局促了起來。

“婳女是我夫人,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他對公子言一個眼神示意,喝了口茶。

不過好在這段話是有作用的,公子言看了看他們,喝了一口茶,“如此甚好。”

“王兄,今日是我們的生辰,我們一同出去游玩可好。”夫雪婳想帶公子言去看自己來了東離的所見所聞,殊不知公子言早就見過了。

“庶母讓我帶了東西給你,說是一定要在生辰這日給你,我可是緊趕慢趕的過來的。”他拿過侍衛手中的盒子,打開它,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塊血玉,“這是前段時間父皇得到的一塊玉,據說本來它是晶瑩剔透了,后來滲進了血,便成了血玉。”

他自然不會說是月輪進獻給東離的東西,這自然不會說,里面的血是庶母的血,這是他能給夫雪婳留下庶母的唯一的想念。

“多謝王兄。”她雙手接過血玉,取下腰間佩戴了許多年的玉佩,那還是公子奕送給她的玉佩,她都沒注意,或許是戴太久舍不得扔了吧。

公子言在看到了那個玉佩時,眼中閃過一絲復雜,而這一絲眼神,被公子湮捕捉到了,他又喝了一口茶,沒有說話。

“我這王雖說看著性子柔弱,但是卻是喜鬧的一個人,公子平時還是要多包涵一些才好。”話是客氣的,可公子言卻是威脅的口氣。

密語宵半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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