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松離開后沒多久,就把人抓回來了。
晉松的辦事效率,顧騁遠一向是非常滿意的。
在晉松一邊拖著他,一邊接受著他的謾罵。
“你憑什么抓我?”
“你這是在犯法!我要去縣衙告你!”
“混蛋!放開我!”
晉松面無表情地聽著他的謾罵。
看著這個滑稽的里正,顧騁遠感覺這人還挺好玩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晉捕頭辛苦了。剩下的事我來辦。”
轉過頭,顧騁遠一改剛才面對晉松時和顏悅色的表情,也板起臉。
“知道我今天‘請’你來這,是因為什么點事?”
“我……我不……不知道。”里正開始膽怯起來。眼前這個縣令會慷慨地補發俸祿,證明了他是個執法嚴明之人。自己身上不干凈的事太多了,這下被他抓住了,怕是沒好事。
“給你提個醒,就是剛才的事。”
“剛才……”里正有點小慶幸,原來他不知道啊!只是剛才看到了而已。
“把東西拿出來!”
里正從身上找出錢袋子,這是剛才在領錢的時候,從那個衣著華麗的里正那里偷來的。雖然有點不舍得,但這種情況下該舍去的,終究留不住。要是被這個縣令問出更多事,那就虧大了。
夏師爺從里正手里奪過錢袋子,遞到了顧騁遠手里。
顧騁遠打開錢袋子一看,這里面一兩銀子都沒有。
全是金錠!
同樣是里正,這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這個里正這么有錢啊!”顧騁遠感嘆道。
“大人,這個有錢的里正就是袁頡。”夏師爺在顧騁遠耳邊耳語了幾句。
“誰?你再說一遍。”顧騁遠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袁頡!”夏師爺又重復了一遍。
“就是周甲坤口中提到的,那個建了悅華樓的袁頡?”顧騁遠想確認一遍。
“對!就是他。”夏師爺肯定地說。
按照周甲坤所說的,袁頡家里不是被洗劫一空了嗎?
倒不是說家里被洗劫了,就一點錢也拿不出來了。但是這種出門隨身帶著金錠的操作,怎么看也不想是家里被洗劫的那種人。
“師爺,袁頡被盜一案的元兇抓住了嗎?”
“回大人的話,沒有抓住。上一任縣令曾查過袁頡的案子,當時我也在場,這個案子太難查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報案過了幾天以后,袁頡本人也不來縣衙催了。既然失主都選擇不了了之了,那么當時的縣令也樂得省事。”
顧騁遠點點頭,看著手里的金錠,說:“我怎么感覺袁頡很有錢啊?好像家里沒被偷過一樣。袁頡把悅華樓經營地這么好嗎?”
聽到“悅華樓”三個字,夏師爺、晉松,以及跪在堂下的里正三人相識一笑,反倒把顧騁遠給看懵了。
“大人,您不知道啊?這悅華樓絕對是神仙之地,您去過一次,永遠不會忘的……”說話的同時,里正的嘴角還露出顯而易見的淫笑。
里正還沒說完,夏師爺就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少說兩句,臟了大人的耳朵。”
“袁頡這么有錢,不像是家里被洗劫過的樣子。再加上,袁頡說不定還和周運失蹤一事有關系。所以,悅華樓還是要去一次的。”顧騁遠鄭重地說。
雖然顧騁遠說的前半部分,里正沒有聽明白具體是個什么意思,但是最后一句,里正不僅聽得清楚,還深刻地理解其中的含義。
“額……我沒去過悅華樓。師爺,晉捕頭我們一起去一趟吧!”
顧騁遠又看了看滿臉渴望的里正,又說了句:“既然你這么了解悅華樓,你也一起去吧!”
“謝大人!大人,您不知道。去悅華樓絕對是妙處多多啊。”
“哦?你給說說。”
里正看了一眼顧騁遠,說:“悅華樓能測試人在持續興奮的條件下,人的:大腦和眼睛在不同外界感官刺激后,產生的心理狀態反應。”
“說具體點。”
“利用有限的經濟水平為基礎,在不同環境下,測試如何快速滿足個人需求能力。”
“說人話。”
“玩樂。”
“我懷疑你在無中生有,你在暗度陳倉,你在憑空想象,你在憑空捏造,你在無言無語,你在無可救藥,你是逝者安息,你是一路走好,你是永無止境,你是沒錢買藥,你是頭腦有病,你是眼里有泡,你是嘴里劉能,你是污言穢語,你是咎由自取,你是殃及無辜,你是禍害眾生,你是倉皇失措,你是暗度陳倉,你是無可救藥,你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你是人模狗樣,你是臭氣熏天。”
(玩了一把梗,水了一波字數)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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