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五個人,其實一早就都坐上了賭桌,我這何嘗不又在賭呢?”顧騁遠說得非常自信。
顧騁遠繼續說下去,“我就是在賭你,賭你不敢這么地輕易地撕毀自己手上的選票!”
一聽到這話,漠北反而更加瘋狂起來。
漠北一發力,用力一躍,跳到了另一個民居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