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奇才自木屋中睜開雙眼,借著微弱的月光,印入眼眶的是一張布滿幸福笑容的嬌羞臉龐,一絲絲隱藏深處的驚恐并沒有被發現。
他先是一愣,隨即狂喜,一把將妮娜緊緊抱在懷中。
嘴上說不擔心只是為了安撫大家,內心還是非常害怕的。
聞著熟悉的氣息,感受著溫暖的體溫,奇才漸漸將提著的心放下。
回想著白天內心的擔驚受怕,他現在只想與她融為一體。
心有所想,立馬付出行動。
妮娜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臉色一紅,身軀一頓,但卻沒有拒絕。
心想,看他開始那提心吊膽的模樣,就隨他吧,而且自己也有點想發泄一下。
于是,兩人開始慢慢接近,都能清晰的聽見對方低沉的呼吸聲。
最終唇齒相依,坦誠相待。
“啊~”
一聲驚叫在這夜色中響起,隨后立馬隱去。
就這樣,在一座稍微離得偏僻點的木屋中隱隱傳出壓抑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風雨漸收,妮娜已經癱軟如泥,而奇才卻有些意猶未盡。
妮娜依偎在奇才懷中輕聲道:“你今天表現得很厲害呀。”
奇才把玩著她的耳朵,有些訕笑道:“或許是熟能生巧。”總不能直說是因為周圍的人群,感覺很刺激吧。
妮娜看著他那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明顯表示不信,但也想不到原因。
看著奇才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卻不說話,妮娜忍不住道:“你怎么也不問問我發生了什么?”
奇才對著妮娜額頭輕吻一下,語氣十分溫柔的說道:“傻瓜,我相信你,到了合適的時機你自會跟我說的。”
感受著奇才的寵愛,妮娜仿佛置身于溫泉中,心中暖洋洋的,眼眶都濕潤起來。
隨后她輕輕將頭放在奇才胸前幽幽的說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有神嗎?”
奇才被問得一愣,雖然他不算多博識,但這種重大的信息還是有了解的,然后回答道:“沒有吧,縱觀歷史記載以及傳說也沒有這樣的消息。”
“但在遠古之時是有神的,而且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神。”妮娜吐露出一個很是意外的消息。
奇才心中一緊,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他以后是不是得注意點呢?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他可是有天大秘密的。
“可是現在沒了。”妮娜再次說道。
沒了是離開了還是怎么了?但不管怎樣,他心中松了口氣。
妮娜沒有感受到奇才的變化,一段遠古之秘徐徐道來,震撼著奇才的心靈,讓他內心一變再變。
“在久遠的過去,人類還很愚昧之時,那時的他們過得很是艱難,朝不保夕,與獸爭命,隨時都有死亡之危。”
“這里的人類泛指所有的智慧生命,如獸人,海族,地精,矮人,精靈等等種族。”
“在這緊要關頭,祂出現了,祂自天外而來。”
“祂教會了如何耕種與生息,更教會了人類各種魔法與戰技,讓人類可以同魔獸爭斗,爭奪生存空間。”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世界被人類所主導,受祂的命令魔獸被驅趕到了固定的地方生息。”
“世界開始一片繁榮,生活安居樂業,充滿了歡聲笑語。”
“最終,人類尊祂為神,號‘唯一’,意為古往今來唯一的神祇,也是唯一信奉的神祇。”
“后來自各種族中挑選出九人來侍奉祂,一切都非常完美,又過去了許久許久。”
“有著共同的信仰,世間沒有任何爭斗,所有種族都過得非常幸福。”
“而祂也因為眾人的信仰變得慢慢強大,侍奉祂的人換了一代又一代,祂卻依然如故。”
“當然,眾人對于悠久的生命自然向往,于是向祂請教,而祂也毫不保留的傾囊相授。”
“不成想就此引來了禍根。”
“在少數幾位人類相繼開始踏往成神道路之時,不知何時竟打破了世界壁壘,透露出新生世界的氣息,引來了深淵異族的窺視。”
“深淵異族是宇宙星海中的強大種族,殘暴,邪惡,侵略等等不好的詞語放在他們身上都合適。”
“被他們覆滅的世界不知凡幾,當然,這數量對于茫茫宇宙也是滄海一粟,而且事不關己,所以很多同樣強大的種族并不理會,安心發展著自己的文明。”
“這些強大種族在宇宙中看淡了各種文明的興起覆滅,沒必要多管閑事,畢竟有爭斗就有損傷,干嘛平白無故的樹敵呢。”
“但對于這樣強大的種族,新生世界又怎么抵抗,可是也不能束手就擒吧,更何況也沒有用啊,人家就是來毀滅的。”
“最終一場大戰爆發,文明被摧殘,眾多種族被覆滅,繁華不再,只余滿地滄桑。”
“就在世界都要被徹底占領時,又是祂挺身而出并做出個讓人意外的決定,祂舍去了自己的神格,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修復了世界壁壘,隱去了世界的位置。”
“這還只是人家的先頭部隊,主力根本沒來,要不然祂也毫無辦法。”
“最后結局就交到遺留下的深淵異族與全世界人類的手中。”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顯然是人類得到了最終的勝利。”
“但也有小部分深淵異族見機不對隱藏起來,等待復出。”
“剩下的人類也知道踏往成神的道路中會讓世界堡壘變得薄弱,會慢慢融進宇宙星空。”
“吃過的虧讓他們絕了這樣的想法,更是將成神的方法抹滅去除掉,還好就有數的人知道,過程很簡單。”
“唯一的方法保存在一個神像里,這也是給未來留下的一條路。”
“對于深淵異族而言,他們的方法并不適合此界,更不了解此界的方法,所以也不怕他們傳出什么信息。”
“但這個消息不知道怎么被殘余的深淵異族所知道,他們開始處心積慮的在謀求著。”
“說道這里你應該有所明白了吧?”妮娜突然抬起頭對奇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