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屋里的老兩口怎嗎想,云凝出來后,二爺幾個人就圍上了。“凝兒,跟我說,師父和大爺訓你了,還是打你了?不開心跟我說啊,凝兒,老秦一直在啊,璇兒一直在啊。”老秦一臉的擔憂,不是害怕師父對云凝的懲罰,而是害怕云凝不開心。二爺和九郎他們也一直在問。“老秦,車鑰匙給我。”云凝面無表情開口了,“好,你要去哪?我送你呀。”老秦說著把鑰匙遞了過去。“不用,我自己出去趟。”說著云凝沒理會別人,開著車就走了。老秦特別的失落。“唉。”老秦只剩下一聲嘆息了。“現在的小凝兒,像極了剛來時的她。”九郎開了。“九郎,云凝怎嗎了。”二爺轉頭向九郎撒嬌了。“行了,角兒,咱們回吧,老秦,跟我們一起回吧,云凝應該-會就回來了,別擔心了,咱們回家等她。”九郎又成主持大局的了。“行吧,老舅,舅媽你們回吧,我就去找壯壯了。”大林也走了,九郎三人也回去了。
視角轉到云凝這邊,云凝開著車來到了郊.外,不知道要去哪,就這樣漫無目的開著車。突然一個剎車,停了下來。“鐘忻!原來前面有個女子,女子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轉身,有點驚訝,有點喜悅。“云凝。”原來這名女子名叫鐘祈,也是云凝大學的同學,與云凝的性格不同,鐘祈更安靜,但骨子里更加堅韌從來不服輸。云凝從骨子里佩服她,因為她“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從來不高調。“云凝,你怎么在這?你現在不應該忙著演出嗎?”鐘祈不解的問道。(說一下,鐘祈是在大學里為數不多的知道云凝身份的人。)云凝聽到鐘祈這樣問,不說話了,找了個路邊停車,鐘祈就上車了。“怎嗎?有心事了?”鐘祈看人的本事特別準,更別說相處了四年的云凝了。“又被你猜出來了。”云凝無奈的開口了。“我還不知道你啊,--心情不好了,就喜歡出來走走,然后一問你就沉默。”鐘祈笑了笑,調侃了云凝。云凝也沒有瞞著鐘祈就把郭老師和于大爺的事情就說了。“鐘祈你知道我的,這四年我無時無刻不想著畢業后出來登臺的,可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能登臺了,但是我要是不答應,不僅傷了師父的心,也會提前結束辮兒哥和大林哥的舞臺生涯,不得不讓他們管理公司。師父大爺對我恩重移山,我不能辜負他們呀!我現在心里很亂,我不知道還怎嗎辦....”云凝是真的心亂了,她不知道該怎嗎辦,“幸好,我碰到了你,你說我該怎么辦。”云凝把問題拋給了鐘祈。“云凝,我還沒有見過你男朋友和你嘴里的二爺他們呢,你也知道我很喜歡這些的,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他們呢。正好今天碰到了,就去你家見見他們吧,你開車吧。”鐘祈沒說別的,就直接讓云凝開車走了......